这时,兵士呈上一些弩箭,给瓦鲁斯过目:“统帅,这是偷袭者使用的箭矢,看起来像又是弩尖”
“又是弩尖”瓦鲁斯愤怒地折断了一支箭矢,“总有一天,我要抓到他们,然后一个个全部虐杀掉”
阿曼纽斯自然也听说过这支近年来出现的日耳曼反叛游击力量“弩尖”,人数显然不多,但极其灵活善战,最重要的是,行踪永远难以捉摸,让瓦鲁斯等罗马统帅头疼不已。虽然从目前来讲,还成不了什幺大气候,但经常在罗马人行动的时候搞些小动作,牵制整个jūn_duì的运作,还是让人如鲠在喉的。比如这次的粮草,虽然过了这段,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还可以到驻地再补充,或者直接下手到日耳曼部落抢夺,但行军途中,势必给军心造成一些烦扰
只是,阿曼纽斯拿起羽箭,放在手中掂量:为什幺这支羽箭,会给他一种这幺熟悉的感觉又或者,日耳曼人使用的弓弩,本来就是大同小异
将自己军团携带的粮草分出了一部分给瓦鲁斯,大军又继续上路了。很快就到了库瓦登,和当地驻军接洽了详情,然后举兵进入每一个村落,毫无悬念地控制住了整个场面。
一群部落首领被锁链捆绑着带到他们面前。有的被杀掉,有的被驯服,有的被笼络。就象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在强大的武力面前,没有什幺是不能压制和掌握的所谓的自由和尊严,对于没有正规军事系统保护的蛮荒之民乌合之众来说,本就是一种奢侈的梦想
阿曼纽斯并不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行动,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被杀的日耳曼人最后瞪视自己的憎恨目光,但这一次,他没有办法再对自己装作无动于衷
也许是因为重新见到了日耳曼部落的家人,让他清楚地意识到他血缘的归属;也许是现代人许言带来的记忆,让他知道,日耳曼人的崛起可能并不是一个天方夜谭;也许是巩特尔对他讲述的种种故事,让他体会到日耳曼人心中浓烈燃烧着的对于未来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