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特尔象垂死的天鹅,发出一声凄凉的悲鸣,仍旧半湿的金发静止般地垂落在脑后,上身的肌肉高高地鼓起,撑在身后的双手牢牢掐入身下的泥土,却用尽全身的力气,为阿曼纽斯深深打开身后的甬道。
阿曼纽斯从未体验过这样完整而清晰的征服过程,一点点地破开那处本不该为此使用的紧密入口,像是用自己最尖锐的利刃刺入本该有着尖利爪牙、却生生被人砍去如今毫无抵挡的猎物内部,无情地压制、残忍地凌驾和嗜血地扎入。
然而身下的甬道却在短暂的痛苦窒息后,开始主动用近乎谄媚的热情迎接着阿曼纽斯,缠绵地包裹和蠕动地吸吮,召唤着身上人开始强力地征伐。阿曼纽斯将巩特尔的膝盖几乎折叠到肩部,然后一次次重重地撞入他身体的深处。阿曼纽斯的攻击缓慢却猛烈,巩特尔的身体就象波浪中的小船,只能一次次无措无依地被抛向高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下人再也忍不住发出高亢的呼喊,这种高亢又逐渐转化为婉转和甜腻,像是最刚强的男儿,却已在他的大力碾压下完完全全地融化成流淌的蜜汁
直到巩特尔痉挛着将泉水般的白浊喷洒到胸前、大腿及下颚,然后猛然合上早已完全失神的双眼,阿曼纽斯才低下头,缓缓吮去他眼角渗出的泪滴。
停顿了半刻,他再一次重重吻住身下人的双唇,然后奋力加快了速度,直至发出猎豹般的低吼,将自己最热烈的精华完全浇灌进巩特尔的身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