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挺会挑衣服包装自己的,他冷冷扫量后,得出这个结论。
被他犹如x射线的目光看得不自在,但梁歆下意识捏紧手指头命令自己镇定,她走过去,低唤一声:“西爵,早安。”
西爵?如此自来熟的唤他?顾西爵有些意外的挑眉,不过,磁冷的嗓音马上极具权威地吐出一个字:“坐。”
低眉垂眸坐在他下首位,她安静地吃着粥和炒面。
已经吃饱的顾西爵在翻看财经版,头也不抬一下便淡声说:“梁嫂,把今天的行程报备一下。”
“是,三少。”候在餐厅门外的梁晓薇应声进来,翻开手里拿着的一本记事簿,声音轻而脆地报告:“8:40到民政局,8:48准时公正盖章,10:12回到大宅进门,要迈过火盆,要到正楼给长辈们行礼敬茶,吃过午饭后的时间两位新人可随意安排,可回娘家门,但晚上一定要回大宅安歇。”
“有劳了。”顾西爵淡然自若地向梁晓薇一摆手,后者微躬着身退出去。
梁歆咬咬chún,把这些行程一一默记于心,眼角往墙上的大钟溜去,将近8点了,该起程了吧,她放下筷子。
“给你十分钟时间,去化个妆。”顾西爵微蹙了眉,合上报纸。
她不习惯扑粉啊,可是梁歆没有将话说出口,仍旧不动声sè的点头:“好。”
起身,回到二楼的主卧室,她从手包里取出小化妆盒,还是扑了薄粉化个淡妆,涂上艳亮sè的chún彩。
门锁轻响,她转过头去,惊讶地看着顾西爵走进来。
走到她面前,修长手指缓缓探向她的脸庞,梁歆慢慢瞠大了眼睛,他这是——?
黑幽的眼珠子像深潭漩涡,她感觉自己被搅进去,沉沦。
大手只是掠起她的发丝别在耳后,引来她身子失控地颤栗,他挑了挑chún皮,一点点触碰她至于反应这么大?
转过英挺的身躯,去开保险箱拿出一只锦盒,他掰开盒子,将一套钻饰展现她眼前。
“戴上它们。”声tiáo是命令式的,透着至高无上的威慑,说完,他又走了。
切!她若不戴,好像出不了门似的!梁歆掂起项链,看都不看就戴上扣好,然后是耳坠。
穿戴好,她踩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