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诸公,人家刘旭现在是给咱们选择,给咱们阶梯下,若是还要像以前一样,人家根本理都不会再理咱们几个,长空书院的学生,野心勃勃,蠢蠢欲动,你们以为他们就没有把咱们几个老家伙取而代之的想法?说是大唐的学堂,但是你们看看,在里面学习的,将门占了大部分,以后啊,人家就是上马能安邦,下马能治国的人才,马周的田赋论,王玄策的定国策,哪一篇不看得各位大汗淋漓?所以啊,停手吧,你们以为他刘旭还是三年前那个谁都能踹上一脚的小家伙?定襄一年,岳州两年,人家早就已经有了自己的底蕴,也莫要说他什么收买人心了,这事情陛下都不会看在眼里,岳州城什么建筑最壮观你们可知道?是正中心的陛下雕像!几人高的石壁,谁都能见着,问个乞丐,都知道那是咱们大唐陛下,你们说陛下会责怪刘旭?”
几个人都沉默不语了,房玄龄在岳州呆了两年,与刘旭相处的日子最多,而且,房玄龄的眼光,他们也信服,都说到这份上了,莫非真要如房玄龄所说,撤下来?
“嘿嘿,你们也别担心,要我说啊,这小子也没啥别的想法,就是给咱们这些想打磨一下他的想法给折腾烦了。要真正说到识大体,这小子还是不欠缺的。要不然,这事情进行完了再宣布出来,那时候,谁都没个余地,咱们也没了一丝的颜面。”
几人相互错愕,然后无奈的苦笑摇头,好像还真是如此,魏征嘟囔着嘴,喝了一口茶,最后站起来,笑了下。
“看来房公在岳州与刘家小子相处的不错啊。”
房玄龄呵呵一笑,招招手。
“魏兄啊,你也别揶揄我了,这小子在岳州贿赂我是事实,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我老房还是要替他说几句公道话的,这事情啊,说到陛下面前,我房玄龄也无愧于心,呵呵,你呀,就是死心眼儿,要是我家里有玲儿这样一个女儿,我早欢喜的眼睛都眯起来,想方设法的将女儿送到他府上,皆大欢喜的事情,多好。做丈人的和女婿斗法,说的好听是大公无私,说的不好听啊,那就是不讲情义,不是我房玄龄说话难听,你可以等等看看,崔家这次会不会有个好的下场,看完之后,你就会知道,人家刘旭是留了多少情面给你咯。”
房玄龄无奈,崔家确实是望族,早年间,多少大族想与崔家结姻,可是如今都什么时候了,若说再过十年二十年,天下真正的望族是谁,我必定是刘旭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