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了宝物的那人还跟没事人一样跟着叶少,有空就研究那个东西,到最后也什么都看不懂,现在就放在家里面。
再说金巧儿,金巧儿被张小道明确拒绝后也不恼,转过身就去找相好,就是一起打野战的那个,那男子姓侯,叫做侯敦,深本地人,高大帅气,因为深得叶少欣赏,所以混的也人模狗样,出入都有一辆二手的玛萨拉蒂,十分的阔绰。
金巧儿说:“你怎么每天都看这东西?”她洗干净光个膀子,从后面抱住侯敦,侯敦凝神说:“你知道什么,这是宝物!”
“什么宝物,不就是一个玻璃瓶子吗?”
是个玻璃瓶子,里面有一张泛黄的纸,就跟海上捡的漂流瓶差不多,如果这是个简单的瓶子就好了,可问题就是这瓶子并不简单,侯敦用了所有办法都毁不掉瓶子,就算放到冲床上,让重达数吨力量的铁块压也压不碎,不知道这个是什么啊,瓶口用火漆封住,也是死活弄不开。
侯敦心烦这呢,打了她手一下说:“别烦,办正事呢!”
“拿个破瓶子做白日梦!”金巧儿抢过瓶子就从窗户扔了出去,侯敦一看宝贝没了,气的踹了金桥儿一脚:“d,惹事的妇人。”又给了她一巴掌,就急匆匆追下楼。
无巧不成书,王昌德办事儿正好从楼下过,本来正高兴呢,天上呼的掉下一个瓶子砸脑袋上,差点没打死,捂着脑袋,幽怨的说:“谁啊现在的人一点公德心都没有!”捡起瓶子就往地上砸,心说把它打碎解气,这一扔瓶子从地上弹了起来,又撞他下巴上,牙齿掉了两颗,捂着血淋淋的嘴,疼得来了火气:“老子就不信弄不碎你。”就给带了回去。
所以,侯敦追下来找不到瓶子,气呼呼的回去把金巧儿给拖上车给带到了深高铁站那边,这个地方客流量很多,也蜗居了很多乞丐流浪汉,金巧儿还问:“你带我来高铁站干什么?”
侯敦没说话,只是去酒店开了房让金巧儿等着,这小子坏啊,把能看见的流浪汉都聚集起来,挨个给了一百块,再把他们带到酒店里面,流浪汉十年二十年草不到女人,这时候拿钱还有女人玩,各个乐的笑开花了,金巧儿想反抗,可白羊怎么是恶狼的对手,二十多个流浪汉提着裤子等着,侯敦没空欣赏,也恶心的很,回到家里面生闷气。
次日,张小道起床,先对大哥大鞠个躬:“姑奶奶吉祥!”
“姑奶奶还很乏,跪安吧!”
“喏!”
他现在工作也没有,女朋友也没一个,朋友也少,坐在家里面也不知道干嘛,就打开电脑看电影,快中午了,王昌德打电话过来了,口齿不清的说:“大哥快过来我捡到个宝贝!”
宝贝?张小道产生了好奇心,反正离得也不远,闲着也无聊,把大哥大揣兜里就出门去欧迪宫。
金巧儿被流浪汉玩了一夜,身上到处都是淤青的伤痕,抱着腿缩在洗浴间的角落里面是放声痛哭:“侯敦,你给等着,我要杀了你呜呜!”此时此刻,她能想到的只有张小道这个‘黑涩会大哥’能帮她,但身体被蹂躏的体无完肤,洗干净必须去医院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