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处的某个囚室,一个二十多岁,五官深邃,棱角分明的青衣男子双手抓着栅栏,看着那边囚室,嘴角直抽搐。
身后一人拍拍他的肩,道:“莫担心,虽然人多,还没轮到咱们动手的时候!”
另一个蓝衣男子道:“这万一伤着怎么办?”
青衣男子一脸无语地道:“连你都被揍成猪头了,几个人能伤得了她?”
蓝衣男子也很无语,似乎想起那天的疼痛来,嘴里却不服气地道:“那是我不敢还手……虽然还手可能也打不过!”
这三个人,可不正是几天前和骆清心抢床位,被揍成猪头的三人吗?不服气的蓝衣男子正是那个结巴到要背过气去的那个。他担多大的风险?骂王爷小白脸,自称本大爷,他能不结巴吗?
一个狱吏悄无声息地走近一些,如果仔细一看,也能发现他就是那天把四个人一起关进骆清心囚室的那个狱吏。
他低声道:“三位,你们要过去吗?”
青衣男子哼声道:“我们倒是想,可不敢坏了爷的兴致。算了,我们还是乖乖的在这里看戏吧!”
他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憋屈的一项任务,竟然要窝在牢狱司里当囚犯,虽然没换上囚衣,可是看着那粗大的木栅,还有只有透气孔的霉气冲天的空间,他几乎要疯了。
但他不敢疯,自家主子都能在这里,他为什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