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政”无比清楚,季东宇是绝不可能去试的,不过,左玉杰事事想争在自己之前,只怕他已经动了心思想去试了。
他要找死,这可不怪自己。
那煞星的手段,就让他见识一下也好。
若是……万一左玉杰成功了呢?
除掉了那个煞星,他还怕谁?以后领着两份饷,过着两种不同的生活,整个牢狱司就都是他的了。
果然,左玉杰一听,立刻笑道:“大人,您若真的准备便宜季东宇,不如赏给下官吧!”
“方政”看他一眼,心中飞快转着念头,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地道:“你们是我的副手,我对你们都甚是倚重,虽然你我走得近些,可这事我可不方便插手。你若有心,不妨放手去做吧!”
左玉杰目光闪动了一下,大概还想再次确认一下“方政”的态度,又或者是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小心翼翼地道:“大人,您之前查的关于那小丫头的身份来历,那小丫头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何卦象上会显示是灾星当头?”
“方政”喝了一口酒,漫不经心地道:“身份来历倒也没什么特别,是将军府一个下人的远房亲戚。灾星当头那是她命格太阴,八字太硬。本掌狱今年命犯冲煞,这种命格的女子,自然要离得远些。”
左玉杰心中大喜,一双眼睛骨溜溜地转了几圈,心里在打着主意,更加殷勤地劝“方政”酒。
“方政”哪敢喝醉?不过,喝过几杯之后,就以今日没什么饮酒的心情,装着醉眼迷离。
好在左玉杰也没有存灌醉上司的心思,他目光无意中扫过房间,顺口问道:“大人那张人皮椅怎地不见了?那椅触手细腻,躺在上面实在是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