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咬住刘其,把自己的痛转移了一部分到刘其身上,一顺手把刘其挂在腰间的刀拽了下来,此刻,那连鞘的刀尖,不知道怎么就扎在李安那儿了。
如果说劝架躺枪被***已经够惨,那刘其在疼痛之下,手底下乱抓没了分寸,竟然将刘其脸上抓出深深的五道指痕,就更惨了。
简直是腹背受敌。
李安也怒了。
他好心劝架,结果两个人联合起来打他,当他李安好欺负?
脸上血巢多半是毁容了,但毁容之恨,不若菊花残的巨大痛楚,李安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嗷叫一声,扑入战圈。
那些缩在墙角的女子简直看得眼花缭乱,以往这些禽兽来了,只会人手拉一个,立刻就胡天胡地,像今天这样,不拉女人,他们三个在一起打群架,让她们既害怕,又觉得解气。
当然,这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个坐在床边,引起三人大混战的少女,自若地起身,大摇大摆地走向牢门,然后,一推,本来紧锁的牢门,就好像纸糊的一样,开了。
她很细致,走出门后,不忘将牢门锁上。而后,回去自己的囚室。
在那间单独的囚室,她休息的床上,手镣和脚镣泛着幽冷的光,躺在那里。
少女走过去,顺手把手镣脚镣扣在自己身上,听着哗啦啦的铁镣撞击声,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而后,她坐在那里,双手抱膝,四十五度望天。
隔壁囚室的声音还在不断地往这边灌来,那边,战况甚是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