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宜芳也很恼怒,她做这么多,就是不想亲生的女儿去做寡妇,骆安这句话,让她很是不喜。
她皱眉道:“胡说八道!”
骆茵琦颐指气使地道:“狗奴才,尽会出些馊主意!”
骆安擦汗道:“是是是!”
万宜芳道:“好了好了,茵琦,你先出去。这事娘要好好合计一下!”
骆茵琦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见万宜芳沉吟,骆安苦着脸道:“大小姐这么一逃,如今又进了牢狱司,人人都知道,牢狱司活着进去,死着出来。已经没有指望了。要是皇上问起瑞王殿下,殿下只消随便透点口风。哪怕将军府地位再超然,这也是轻藐皇室,罪犯欺君的大罪!”
万宜芳岂会不懂,但是,事情都做到这一步,再把女儿送过去,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人财两空,这样的事,她是不愿意干的。
想了想,万宜芳坚决地摇头:“不行!”
骆安苦兮兮地道:“夫人再想想,若是大管家把这件事传到边疆,老爷和老太爷知道了,这事就无法收场了!”
轻则重重斥责她一顿,重者,甚至会把她休掉。这句话骆安没有说。
万宜芳哼道:“自从瑞王十岁之后,这些年里,虽然人人知道将军府的女儿与瑞王有婚约,可他们也不知道送去的庚帖其实是茵琦的,现在人都嫁了,瑞王也没追究,老爷不会这么做的。”
话虽这么说,她其实心中没底,骆安是她的人,骆滦却不是,万宜芳思前想后,始终没有好的办法,骆清心进了牢狱司是活该,可将军府现在的情形怎么破?
最后,她低声吩咐骆安几句,骆安眼神闪烁了几下,立刻快步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