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官发起官威来,也是很可怕的。
这富商哪敢和他叫板,只得悻悻离去。
不过,他也没回自己的宅子,而是去了京兆尹衙门隔壁一条街的酒楼,在一个包间里,将军府的二管家骆安正在那里等消息。
一桌酒菜,骆安正自斟自饮,不过显然他心中有事,菜几乎没动。
一进门,那富商就擦着额头的汗,道:“表弟,你叫我去赎的到底是何人?”
骆安抬眼看他身后:“人呢?”
富商一屁股坐下,提起壶就倒了一杯酒,端起杯子道:“办砸了,我去的时候已经晚了,人被韩大人送到牢狱司去了!”
“什么?”骆安在桌上猛地一拍,盘碗震动,显然这个结果是他没想到的,心中怒极,而且带着几分恐慌。
富商手中的酒杯也吓得跌落地上,他睁大眼睛,不解地道:“表弟,你不是说只是收了银子,帮一个朋友周旋吗?你已经尽力了,何必发这么大的火?”
骆安狠狠地道:“你知道个屁!”
富商仗着骆安的关系才把生意做得越来越大,被骂了也不敢还嘴。
骆安看他一眼:“把这件事烂到肚子里,不许透露半个字,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