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心看向正贴在墙上不动的另一个。
那狱卒被踹之后倒老实了,也忙道:“活,活!”
骆清心指狱头:“既然想活,你们两个把他按住。”
两人不敢多问,急忙跑过来按人。
狱头大惊,他刚才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此刻色厉内荏地道:“大胆女囚,我乃堂堂狱头,你竟然敢戏耍我?”
骆清心笑嘻嘻地对扮鹌鹑的两个男囚招手:“把他扒了,赶紧上,本姑娘等着看戏!”
两个男囚苦不堪言,昨夜他们太累了,还没缓过来。可是这女煞星说话了,他们不敢不抖擞精神,再接再励,毕竟,他们主攻,总比被别人攻好。
很快,这囚室里就响起狱头那杀猪般的叫声。
骆清心唇角含笑,眼中却殊无笑意,冷冷道:“敢算计本姑娘,总得付出一点代价!你们四个轮流服侍他,你们可以休息,他不能休息!”
两男囚昨夜被收拾得服贴,一句话也不敢反抗,两狱卒显然还看不清自己的处境,但是,反抗的话还没说出口,骆清心几脚踹过去,也立马服服贴贴了。
于是,牢室中又现诡异一幕,四个大男人对狱头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蹂躏,他们分工合作,按手的按手,按脚的按脚,主攻的主攻,一个萎了,另一个继续。
狱头嗓子都叫哑了。
被迫成龙阳,菊花残,满地伤,怎一个痛字了得?
而亲手导演了这场大戏的娇小清丽的少女却懒懒地坐在干草堆里若无其事地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