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白皱了皱眉头,不知道齐七这话是从哪里来的,她摇了摇头:“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不是的。”
齐七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狄白说自己晌午时候看见的那个身穿黑袍子的男人,他自己尚且都觉得浑身不舒服,那就更不要说狄白。
他道:“就是突然间想到的。”
狄白想了想,回了一句:“如果非要算我还有没有亲人,可能就是那个把我生出来,又找不到人影的爹娘。”
“爹娘?!”
齐七仔细想着刚才他那惊鸿一瞥,那个男子最多也就二十岁,说他是小白的爹娘,不大可能,那么年轻!
小白今年都已经十四岁了,怎么算都不大可能。
一抬头,见狄白还在望着他,他摇了摇头,还是决定不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了,恶心人不说,还有的闹心。
搁谁谁不烦啊?!
“哎,对了,我看你这衣服怎么换了?!不会是......”
齐七一挑眉头,给了她一个通俗易懂的眼神。
狄白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她就知道,这帮狼。
他们是绝对不会放弃这个调侃自己的机会的。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军营那里的人老是风言风语的说三道四。
以前没进军营不知道,这男人要是八婆起来,比女人还有过之无不及。
她用眼角卡了卡周围那几个明明想偷听他们说话,却又不好意思拱过来,最后只好竖着耳朵,装作自己看风景,实际上那股认真劲,恨不得把狄白说过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到耳朵里。
等回军营之后就有八卦的一手资料了。
她嘴角轻轻一挑,他们愿意想歪,可是跟她无关的。
想着,她模棱两可的答了一句:“女人嘛!女人而已!!!”
顿时,狄白离得远都能感觉到身边那股浓浓的八卦之火,就差没把她撩着了。
那群男人,明显,想歪了。
什么金枪不倒,狂战八百回啊!
自此以后,狄白暗地里得到个外号,喝酒,一杯倒,玩女人呵呵!!!
每次看见她从关姑娘的房间里出来,那个精神头,走路虎虎生风,四肢有劲的。
......
齐七头回睡了个大姑娘,那股兴奋劲一连好几天都是回味无穷的,天天夜里做梦都是那些闺房之事。
有时做梦做多了,身边的同伙就遭殃了。
齐七是连摸索,带上嘴,把身边的同伙亲的怒不可遏,一连踹了他好几脚。
可无奈,齐七这春梦无限好,姑娘在手,软玉在怀的,他根本就不想清醒过来。
哼哼唧唧一宿的后果,就是他早晨起来得洗裤子了。
......
“小西,小西,你看,今天门口又有人给你送礼物了。”
最近这几天,他们早晨起来都能看见帐帘子上别着各式各样的小玩意,有的时候是一只玩偶,有时候是一只活着的小鸟,还有的时候,纯粹就是一张没有字的纸。
田乐尚扬了扬今天在门口捡到的一条袖珍样式的皮鞭,看着应该是装饰品。
“哎,是不是这军营之中有你的爱慕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