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祭酒道:“就只怕这姓杨的的利欲熏心,不肯乖乖就范。”王全道:“无妨,这丫头的嘴死硬死硬的,反正也问不出什么结果,就先将她割鼻子挖眼,弄个半死不活的,还怕他不精神崩溃?”郭祭酒笑道:“杀鸡给猴看,这办法好。”
吴巴山道:“但我们还是作两手打算,以防姓杨的,狗急跳墙。”郭祭酒道:“姓杨的武功出神入化,再加上一个吃里爬外的张洪,咱们即便一拥而上,也未必有必胜把握。”
王全道:“我想出一条计策,但平平无奇,只怕诸位笑话。”吴巴山道:“王祭酒是本道的智囊,想的计策定是好的。”郭祭酒道:“愿闻其详,快说来听听。”
王全道:“这其实是个笨法子,咱们先挖一个深坑,上面铺上树枝青草,不露痕迹,然后将他的千金,放在坑边,他一见宝贝女儿,必然冲上来相救。扑通一声,一下子就不见人了。”郭祭酒道:“这个法子好,咱们自然都埋伏在旁,只等姓杨的跌下陷坑,每个人兵刃都封住坑口,不让他跳出。否则这人武功高强,怕他没有跌下去,就跃上来,可就不好办了。”
王全道:“这中间还有一点点的缺陷,不够完美,就是不能将他生擒活捉。”吴巴山笑道:“王祭酒担心姓杨的是头老虎,即便落入陷阱,也会困兽犹斗,还是会伤人的。”郭祭酒道:“这倒不是难事,常言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咱们只须在陷阱上,加上些物事,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他拿下。虽然这手段不够光明磊落,但为了中兴我天师道的威名,咱们个人的声名,不值一提,可以相机行事。”
王全道:“郭祭酒之言,大合我意。这五石消魂散,兄弟身边带了不少,大可以撒在陷阱的树枝草叶上,姓杨的一入陷阱,立即深深吸一口气,呵呵???”
众人哈哈大笑,立即动手掘坑,他们随身带来铁锹,显然早有准备。很快就掘了一个大坑,放上芦苇,撒上迷药,将陷阱布置的妥当。
郭祭酒看了二女一眼,道:“这两个小娘皮,倒是水灵,一刀杀了,有点怪可惜的。”王全笑道:“自然不错,但我们都是干大事的人,不可儿女情长。郭兄若是有意,待会拿住姓杨的,搜出天机图,她二人就无利用价值,随便你处置,收作房室也没关系。”
郭祭酒笑道:“王兄弟说的极是,我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耽搁天师的大事。别看这两个小娘皮外表柔柔弱弱,其实外柔内刚,天长地久,只怕不易驯服,还是算了吧。及时行乐,倒是无妨。”
吴巴山冷冷的道:“如此最好,万事小心为上。你轻功好,能者多劳,去看看什么情况。”郭祭酒道:“是。”大祭酒一发话,他纵身向来路奔行而去。
吴巴山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道:“这家伙色胆包天,早晚都会因为女色,脑袋搬家。”王全道:“他虽然难堪重任,但功夫还是有的,跑腿的事非他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