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啊!!”“哇——”
混乱,无序,流血无可制止的渐渐扩大,围观者们开始害怕,有人开始退却。
“啊!”
“我x!撞我干嘛?!干我何事?”
“撞你怎么了?啊!”
“嘿!”“住手啊!别!”
......
直到终于有官方人员抵达,制止了这场闹剧为止,两家死伤,加上被波及的旁观群众,超过十人。
两家老小崩溃了。
不止两个天塌了。
来俊臣一直躲在一旁冷眼旁观着。
见事态平息,他方悠然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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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咱家酒怎么这么少了?”
“不是你喝的?败家啊。”
“不是,怎么就败家了?老子辛辛苦苦挣钱买的酒,老子多喝怎么了?”
“你可算了吧!碰巧赌运起来了而已!你之前都输成啥样了,自己不知道吗?”
“嘿!你个死老娘们,教训起老子来了?啊?”
“哐啷!”
“你是不是人呐!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
看着争吵的父母,来俊臣只是看着。
看着父亲对母亲拳脚交加,母亲哭嚎着锤击父亲,急眼的父亲抄起碗就是砸,直至母亲血流满面,不敢再多嘴为止。
“......哈——哈——你看什么看?滚一边玩去!”
打累了的父亲烦躁地一脚踹开来俊臣,大步走出了屋子。
“呜呜——造孽啊——”
母亲哭泣着。
来俊臣伸伸手,似乎想扶一扶母亲。
迎接他的是当头一碗。
他顿时头破血流。
“你是他来家的种!不是什么好东西!滚!离我远点!!!”
母亲嘶嚎着。
来俊臣捂住头,嘴角颤抖,不知是因疼痛,还是别的原因。
他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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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
出了屋子,来俊臣蹲在院子里,在水缸旁边清洗伤口,边看着自家的扫帚自言自语。
“只是一点酒,居然会变成这样啊。”
他摸摸自己开始结痂的伤口。
“说实话,我也没想这样。只是觉得,感情那么好的两家,会不会因为一家人的细微的谎言产生什么裂痕。嗯……”
“是不是说,关系再好的人,也有可能因为小事情翻脸呢?”
“那是不是可以说,再厉害的人,也有能让他一夜崩溃的死穴呢?”
“再大些,再牢靠的朝廷,也有可能因为一个两个职位的腐烂而万劫不复呢?”
来俊臣喃喃进行着头脑风暴。
“......这么看来,把人毁掉,应该可以有数不清的方法呢。因为,人的弱点实在是太多了,畏惧的东西也太多了。”
他最终得出这样的结论。
“嘿嘿。”
不过是个孩子的来俊臣嘴角抽搐起来。
“哈哈哈哈......”
他狂笑起来。
“好吧,看来——”
他的眼神变得非常恐怖。
“毁灭他人,非常有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