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病房门。
全身遍布各类仪器的病人悄然躺在病床上,一如既往。
一个已经被医生宣布几乎没有苏醒希望的植物人,可不会计较别人的礼仪。
他静静站了会,叹了口气。
额头的旧伤,又隐隐作痛了。
世上悲惨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啊。
他又待了片刻,便转身离去了。
虽然没什么可能,但还是希望,下次来的时候,你能有所好转。
临走前,面对这个比他大了一轮有余的陌生人,他这样祝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