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恼羞成怒,“你才饥渴呢!你睡着大床,盖着被子,让我一个弱女子在沙发上冻得瑟瑟发抖,你好意思吗?”
“你可以来床上睡啊,我又没拦着你。”庄景臣眯着眼睛看着我,一副无赖的模样。
我气坏了,把被子往他身上一扔,“庄景臣,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我本来只是虚张声势,想给自己找回一点场子,没想到庄景臣很感兴趣地坐了起来,“不信。”
他两眼紧紧盯着我,眼神明亮灼热得像颗小太阳。
我又开始心慌了,我瞪他一眼,转身准备走,胳膊却被他从身后拉住了。
庄景臣用力一拉,我刚倒在床上,他就翻身压了上来。
“不是要掐死我吗?郑灵犀,你逃什么?”他低声在我耳边呢喃,呼出的热气扑在我耳垂上,又麻又痒。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终于意识到大事不好,使劲挣扎。
庄景臣压根不搭理我的反抗,他轻柔地吸吮我的耳垂和脖颈,还刻意用舌尖逗弄,我浑身都起了jī皮疙瘩,忍不住颤抖起来。
我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庄景臣!你快住手,不然我喊人了!”
“随便喊。这是情趣。大家都懂……”庄景臣说完,堵住了我的嘴chún。
他的吻狂野激烈,我的力气一点点消失,最后整个大脑都昏蒙一片。
一切都不存在了,天地鸿蒙,万物皆空,最后只剩下他的吻,和他滚烫灼热的手。
我的双腿情不自禁地缠上他的腰。
“想要吗?”他撑起身子,低头看着我的脸。
他的嘴chún因热吻而变得cháo湿红润。眼中,是浓重的欲望。
我不得不承认,他现在的样子,性感得要命。
想要吗?这是个问题。
其实是想的。我27岁,正是女人最饱满最鲜美的年龄。初尝情事,身体敏感万分,如同春天的河床,胀满了cháo水。
可是……我是个独身主义者啊,更何况,我并不爱他。
庄景臣见我不说话,手探了下去。
“想要吗?”他又问了一遍。这一次,他的手开始兴风作浪,动作绵密、细致。
我快要疯了。
“说你想要。”他轻轻咬住我的耳垂,含混不清地诱哄我。
“啊……”我根本说不出话来。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本能地抬起身子,迎合他手上的动作。
他的身体压了下来。快感铺天盖地。
第二天早上,我是黑着脸下床的。我感到羞耻。
庄景臣不知死活地吹着口哨走到我身边,跟我一起洗漱。
他脸sè好得不能再好,看上去神采飞扬。
我一边刷牙一边死死盯着他看,恨不得用眼睛在他脸上挖个洞。
“很帅对不对?”他得意洋洋地摸摸自己的脸,冲我眨眨眼。
我别过脸,生生把“庄景臣,你这是诱jian。”这句话咽了回去。
算了,做都做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我都准备放过庄景臣了,他还臭不要脸地凑过来,“我记得某人曾说我技术不行……怎么样,昨天晚上是不是重塑了你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