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附身的纸人，只是普通的纸人，遇到什么外力，很容易就会破损，还需要用“法力”去修复，可现实世界阴气太少，用一点就少一点，很难补充。

也使得她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才恢复了修改纸人样貌的一小半法力。

而修改纸人所需的法力，只是占据她总法力的十分之一还不到，都需要这么长时间去恢复。

可想而知，真要涂抹什么香水，把她的衣服弄湿，对于小芷来说很麻烦的。

“谢谢会长好意，可是我不能像生前那样装扮自己了..”小芷想到自己已经成了亡魂，而且还辜负了会长的好意后，就有点难过。

“对，我忘了..”张则看到小芷这个样子后，心中有点歉意，伸出手掌，摸了摸她的青丝，想要安慰她一下。

只是，他手中传来的触感沙沙的，有点摸光滑纸张的感觉。

可张则发现后，脸上也没有露出什么异色，害怕让寄存纸人之身的小芷更加难过。

“会长..”

但是小芷感受到张则安慰她时，却低下了头，好像有点害羞，可是脸色还是一片苍白，没有一点变化。

不过，张则透过小芷的青丝，看到小芷苍白的脸色，以及她还不会脸红的脸颊后，却计上心头，来了一句，“既然你不能用香水，那我就给你买几副红色染料的干粉？”

“干粉..”小芷愣了一下，想到自己表情可以做出，但脸红之类的形态样子却做不出后，就抱着手机点了点头，抬头望着张则笑了笑道:“好！”

“那行，明天我边找房东商量租房的问题，边去街上转转。”张则看到小芷今天真正的露出了笑脸后，就放下了心中的担忧，指了指她怀中的手机道:“现在，看书。”

第二章也有一个有趣的精怪。

张则也是想早点为纸人找个小伙伴，所以才让她试着看能不能具象出来。

“好！”小芷听到张则话后，也很听话的点了点头。

她虽然不知道张则的好意，但还是按照张则指导下，打开了阅读软件，点开了《鬼吹灯》的第二章节。

而早在纸人看书之前。

方市中正在书房里泡茶的张大明，在随着张则发布《鬼吹灯》的新章节，接到了读者系统的通知时，也早就第一时间打开了文学网的界面。

“上次是纸人，这章也不知道是什么精灵鬼怪..”张大明有点期待，也有点惧怕下，打开了《鬼吹灯》的第二章。

这章的内容，是接着胡姓男子烧了纸人以后，胡姓男子又过起了饮烟渡日，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生活。

只是，他在一次意外中发现屋中跑进来了一只老鼠。

而且这个老鼠竟然也与他一般，在他屋中的烟云下，吞云吐雾，好似瘾君子一样。

但也因这只老鼠的这个样子后，他的生活也大变模样。

因为这个老鼠的思想居然与人一般，能听懂胡姓男子的话语，也在他们一人一鼠的交谈中，老鼠知道胡姓男子没有钱买烟草了。

“吱吱..”继而饮烟成隐的它，为了再次闻闻那个味道。于是，它每日回来，都会叼上一两枚银元，让胡姓男子去买烟草，食物。

久而久之，时间一长，一人一鼠倒也生活的无忧无虑。

可好景不长，胡姓男子这样悠哉的生活，总会让人眼红。

有一次胡姓男子有事出门，一位想要找事的赖皮翻入了他的家中后，发现了屋中有一只老鼠时，便以“恶心”胡姓男子为由，把正在睡觉的老鼠扔在了沸腾的开水里，想要以此作为玩笑，整一整胡姓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