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狗,我真是没想到啊。”
相渔郎把竹竿点在地上,把虞秋霖的身子挑起来,他的双目平静了,在没有任何的杀意流淌而出。
“附身在这个姑娘的身上,这是你的意吗,那你的真身又在何处呢?”
“你是什么意思,是想要让我传给这个姑娘剑法?为何来干涉我......”
相渔郎的向着天上望了望,大雨依旧不停,而他就这么站了约有十几个呼吸,冥冥中,脑海似乎划过了灵光,相渔郎再看向虞秋霖,仿佛明白了什么。
“懂了,是要把她变作孙长宁的磨刀石吗?”
“还是说,你要亲自上阵,用她的身躯试验下你的后世传人?”
相渔郎眯起眸子:“阴魂不散,虽然你没死,但这样胡乱出手,真的好吗?”
“苍狗,你在想什么?”
“也罢,传剑就传剑!不过是一些剑招而已,哼,你借她的身躯施展太伤剑法,我便传给她太伤剑法好了!”
相渔郎冷笑了一声:“你的剑道可比我高明多了,但想要从我这里拿到属于我的剑道,那你可真的是想太多了,太伤剑法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就看这个姑娘会不会用了!”
“苍狗,三教会武,我等着你现身,隔着两千年的岁月与时光。”
“白云苍狗,前者已逝后者仍活,两位老朋友,我们很久不见了!”
他一根竹竿挑着虞秋霖,直接走进了镇岳宫。
.........
年末的“烤试”终于结束,孙长宁也可以享受一下时间不多的假期,于是很快就乘着列车回了j市,而依照之前所说的,陆羽原本定性要先行离开,但现在要和那位燕京大学的严教授进修,为了即将到来的三教会武做准备。
那位严教授要把衣钵托付给陆羽,这必然不是一日两日就可以完成的事情。
而对于武林高手们的培训进行的很隐秘,对于边境的敌人,中央已经准备动手了,故而廖离和孙长宁通知了一下,说是随时有可能会叫他去,并且询问孙长宁是否真的决定要去的问题。
“这可是真的打仗,你的功夫确实很高,遭遇战与街头斗殴也是首屈一指,但是如果真正放在一个老兵油子之前,你真的还能发挥出十成的战力吗?”
“这可是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了。”
面对院长的问题,孙长宁笑了笑:“放心吧,你们把他逼到圆环里,接下来的事情,都交给我。”
“现在这场冲突不会出现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最多是枪和子弹的交锋,在准备动员前我会回去的,接受一些培训,做好充足的准备。”
“不打没有准备的仗,这点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廖离点头:“那这件事就定下了,我会通知你的,做好准备。”
孙长宁:“放心吧,心要静,才能打出至高的拳。”
廖离听着这句话,顿时笑了声:“倒也是有点道理,至高之拳要有寂灭之心。”
两边的通话结束,孙长宁揉了揉眉心,之前关于廖离说的这些问题,自己也有想过,故而之前和柳平苏红交谈了不少时间,当然,这两人多数是对内作战,倒也参与过镇压暴乱等事情,但在对印度的方面,因为地形气候与水土,作战方案与jūn_duì情况等不同,他们也只能进行一个大概的推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