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哪一家的泼人,一点规矩都不懂。”
霍神都的话吐出,军官顿时气的不轻,严肃斥责道:“你还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我们这里让你们过来,不是惹事生非的,现在你们居然还要挑事?”
“是你们自己说的,武林规矩,现在自己又不愿意下去?”
霍神都摆摆手:“这也是武林规矩。”
“好了长官,没有其他的事情,就让我们休息吧,他愿意上来就上来,不愿意就在下面等着吧!”
“您这事情弄的,我们才是应邀前来的,现在搞得这样,您可真不地道,回头我这里怕不是要说点闲话了,到时候您自己多担待着吧!”
霍神都最后的话中已经带有一丝冷意,而房间内的彭钊突然一笑:“我记得,招待处是不对外开放的。”
“只有应邀者才能入内。”
他如此说,而霍神都就哈哈大笑:“那不正好,让他在外面晾着吧!”
话说完,门砰的一下关上,军官气的面色铁青,低声怒道:“这帮子武夫,无法无天了!”
他如此想着,又是心中一阵憋屈,强行深呼吸几次,愤愤离去。
军官一阵头大,等回到门口的时候,他立刻就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此时也不管身上穿的是常服了,也不顾干净还是脏。
“我就陪您在这坐着吧,那到明早,我也好是一个第一见证人,回去也少受点惩罚。”
他无奈了,并且语气带着点怒意,之前孙长宁语气虽然平静,但他在军场政场玩了这么久,哪里不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啊。
越是平静,下面的怒火便越是旺盛,这不是一个人的面子问题,而是涉及了很广的方面。
军官心中还有话没说,那就是火门中人对于孙长宁本身的功夫进行了质疑,这种话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于双方面前吐露出来的话,那开口者必然要和被挑衅者打过一场的。
到时候拳下分生死,输了那就什么都不剩了。
夜幕渐渐深沉,军官心中越发愤怒与苦涩,他此时居然有一种面临枪毙的感觉,虽然他并没有被枪毙过。
当然这只是一个形容语句,一个比喻句,一个不恰当且不好笑的冷笑话。
但是那种烦闷感,那种紧张感,再用一个事情来比喻,那差不多就等于还有十个小时就高考,而你自己已经知道自己考不好了。
酷刑,简直是最可怕的酷刑。
孙长宁看见军官的这副模样,基本上也知道了一个大概,于是直接就问:“所以,他们怎么说的?”
“这.....”
“请讲。”
孙长宁看着他,那军官叹口气,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和孙长宁讲完,而孙长宁坐在原地,等军官闭口,这才点点头。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多谢。”
“看起来,我今天晚上必然要坐在这里等候了。”
孙长宁抬起头来,就是这一瞬间,那漫天的乌云陡然褪去。
就像是有什么力量强行拨开云雾,那一道月光洒落,带着漫天的繁星。
“这夜空真是漂亮,只是可惜,有些人,或许再也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