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芒应该能够打听得更多吧。

韩至把许可的反应全看在眼里，心里顿时涌上一种难言的滋味。

是什么滋味，他无法形容，又酸又涩，还有点气恼。

他联想到了许可先前在接听电话时，把他当作陈力嘉的事情。

在她的心里，陈力嘉一直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即便他们已经分开了七年？即便她已经替另一个男人生下了孩子？

韩至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水，重重地放下杯子。

冷冷地说：“银芒的办事效率向来很高。”

他不想解释，若不是陈力嘉的情况太复杂，若不是他有点怀疑陈力嘉的死因，他昨天就可以告诉她关于他的消息了。

许可呆呆地坐着，手抓住了胸前的衣襟。

她很紧张。

过去了这么多年，她以为她再不能见到他，没想到刚才在商场的门口看见了他，此刻又传来他的消息。

这两件事来得太快太巧，让她心情难以平静。

韩至站起了身，绕过办公桌，来到许可面前，说：“走。”

许可却依然坐着，对着桌面发呆，好似根本没有听见他说的话。

韩至心里更加不舒服，他伸手抓住许可的手，将她拉起来。

“我带你去见银芒的人。”

许可只顾着发呆想心事，根本没有注意到韩至的行为。

被他一拉，本能地就想抓住什么东西稳住自己。

心绪繁乱之下，也没看清面前的东西，随手想抓住一样。

“小心。”

随着一声冷喝，许可被拉得朝前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