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戒告诉几女,上述xué位有致命性,必须慎重。
朱九戒讲解完xué道知识,又开始引导几女练习九阳龟息功。
几女性格不同,入静情况各自不同。
白静和付雨较安静,因此,他们入静就快些,而肖玲和杨诗雅,就难说了。尤其杨诗雅,大脑活跃,要想入静,难上加难。
如此几周后,几女进展非常快。
白静和付雨丹田已有了气感。
再过几周,肖玲和杨诗雅也都有了气感。
朱九戒很开心,因为接下来,他就不必老是讲解了,几女可以在自家里练习,不来缠着他了。
朱九戒早就看出,常月有些不高兴:周末好容易修两天班,你倒好,怎么不陪我出去,收什么徒弟啊,还都是女孩子。
朱九戒笑笑:“常月,我既然创造了九阳门派,就要为九阳门派负责,你基础好,要多督促他们,多帮助她们。”
常月虽然一开始不同意,但后来还是答应了,心想:我替你教更好,尽量不给你接触她们的机会。白静、肖玲,那可都是美女啊。一个文静温婉,一个心直口快,付雨和杨诗雅虽然才十五六岁,可也都是美女坯子,都如粉雕玉琢般,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清新。杨诗雅活泼,性格和自己差不多,却比自己少了些辣劲,好像更加惹人喜欢,付雨呢,性格上和白静差不多,只是比白静少了些温婉,但多了写灵慧。
唉。常月真担心姐夫有朝一日会被这四大美女弟子吸引了。很难说啊,他们每周都有两天在一起,虽然付雨和杨诗雅正在读书期间,除了练功,还要完成一些课外作业,有时少来一上午,或者一下午,但是白静和肖玲,一口一个师父地叫着,让常月毫不担心。
这下好了,姐夫将大权教给了自己,自己就代他传艺。姐夫是不是看出自己的不如意来?看出来更好,让他心里有所顾忌。
为了称职传艺,常月平日里勤加练习,不懂的地方便询问朱九戒。
她和朱九戒住在一起,自然比其他四女要方便的多,再说,常月基础本来就非常好,而且已打通了任督二脉,丹田真气小有火候,进展自然非常快。
于是,常月就将自己掌握的知识,一股脑全塞进了大家的耳朵里。
杨诗雅学着二鬼的样子,tiáo皮地喊常月“小师娘”,常月一开始还觉别扭,后来就乐得接受了。付雨也学着杨诗雅称呼,后来,连白静和肖玲也称呼上了。
杨诗雅和付雨毕竟小常月几岁,但白静和肖玲要比自己大,常月忙说:“二位姐姐,你们千万别这样喊。”
肖玲笑着说:“三师妹和四师妹都喊了,我们怎能不喊,再说,你和师父早晚都是两口子,我们不过是早喊了几天。”
常月玉面绯红,却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笑道:“随你们吧,反正喊几声也掉不了肉。”
这天周六,四女跟着常月练了一会儿功。
杨诗雅问:“师父呢?”
“在上网呢。”常月说。
朱九戒是故意不出来。
付雨说:“我们有重大事情要告诉师父呢?”
“什么事情啊,和小师娘说不行?”
常月自己都承认了。
“是这样的,一中下个月就要举行冬季运动会了,我们想参加。”
“那好啊。”
杨诗雅说:“到时师父师娘都得去给我们捧场啊。”
“那是自然,诗雅,付雨,你们报的什么项目啊?”
杨诗雅说:“我喜欢跳,报了跳高和跳远。”
付雨说:“我本来不想报的,可四师妹替我报了百米跑和四百米跑。”
常月问:“付雨,你喜欢跑啊。”
付雨摇摇头:“我不太喜欢体育项目,倒是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一边,可师妹说我只要把轻功练熟,弄个短跑冠军轻而易举。”
常月点点头:“你们俩的项目都与轻功有关,这两天还是让师父给你们讲讲轻功提纵术吧。”
常月的轻功还是和朱九戒去舞校的路上学的,掌握的也不是很全面。
付雨鼓掌说:“好啊,好啊。”
杨诗雅口中喊着“师父”,早就冲进卧室去了。转眼间,杨诗雅便跑了出来,叫道:“师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