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常月来到家里,揪心的一幕上演了。
只见于小虎和关长云坐在沙发上,几个青年捆绑着父母。
常月怒道:“关长云,于小虎,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关长云说:“那要问问你姐夫他干了些什么?”
“姐夫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自然有关系,因为你是他小姨子。”
“你……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常月双手guàn足内力,随时准备出掌。
关长云哼道:“常月,你不是会功夫吗,好,来啊,再出掌啊,你要是不顾爸妈的死活,就试试看。”
常月一呆,她自然知道什么是投鼠忌器,爸妈可怜无助的样子看在眼里,常月不敢冒失,手落了下来。
“你们把我爸妈放开。”
“那不行,除非你答应我们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让我们把你绑起来。”
“你想得美。”
常月眼睛一瞪。
关长云摆摆手,一个青年在常母的后背上砸了一拳。常母啊呀一声,一脸的痛苦样。
常月赶紧说:“慢着……好,我答应你们。”
常月明知道束手就擒之后会发生不测,但是,她怎忍心看着父母被打。
常月背向关长云,说:“来吧。”
关长云朝一个青年示意一下。那青年拿起一条绳子,哆哆嗦嗦来到常月身后。刚才,他吃过常月的苦头,心中不免害怕。
不过,常月并没有趁机出手。
很快,那青年将常月的手绑了个结结实实。
常月回过身来,说:“把爸妈放开。”
关长云倒将信用,一摆手:“押上她,走。”
几人把常月押上了面包车。
常父行动不太便捷,常母已快步追了出来,大叫着,眼看着面包车飞驰而去,一下子瘫在地上。常父拄着拐杖走出来,说:“月她妈,还不快给九戒打电话。”
“对,对。”常母赶紧回到屋里,抓起电话打了过去。
面包车上,常月奋力地挣扎着,想把绳子崩开。
那绳子非常的结实,而且有一股尼龙的劲道,常月越是挣扎,绳子拴得越紧。常月有些焦急,鬼知道落在关长云手里会有什么结果。
想想,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看看车上另外几个青年的表情就知道,这几个人好一个好鸟。
姐夫啊姐夫,要不是你,我能遇险吗?常月心中怨怪朱九戒,突然想:不行,姐夫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遇难,怎么办?自己一定要设法逃出去,要不然,还指不定关长云这小子怎么欺负自己呢。
想到这,常月全身放松,暗运真气。
关长云坐在她身边,邪笑着说:“臭丫头,别怪小爷对你不客气,怪就怪你姐夫吧,谁让他让小爷不舒服,小爷就让他不舒服。”
说着,关长云在常月的脸蛋上摸了一把。
“你……你敢。”常月瞪着他。
于小虎说:“关大哥,听说朱九戒这小子当时蒙着眼睛,真的吗?”
“哼,那又怎样,我受不了这个气。”
“可我爸说人家连你老婆的身子也没碰过,只是隔体传功呢,让白护士按摩的。”
“我知道,那也不行,他心中肯定有邪念,对我老婆有邪念就不行。”
常月暗道:原来姐夫连看也没看柳芊芊一眼,而且是让白护士治疗的。
于小虎呵呵一笑:“你啊胆子还真不小,连我爸都不敢惹朱医师呢。”
关长云点了一支烟,一口烟雾朝常月脸上喷去:“呵呵,不敢,我有什么不敢的。”说着,关长云一把扯开常月的外衣。
常月一声惊叫,眼睛喷出火来:“姓关的,你要是敢动姑nǎinǎi一下,姑nǎinǎi让你不得好死。”
关长云邪笑着:“那咱就试试看。”说着,他将烟叼在嘴巴上,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常月奋起一脚踢在他的身上。面包车内空间狭小,关长云倒在一青年身上,接着又弹了起来。
“娘的,还敢反抗。”关长云甩手给了常月一巴掌。
常月咬着嘴chún,哼也不哼。此时,她的两条腿已被左右的青年按住。常月肩膀一晃,脑袋左右撞去,蓬蓬两下,把左右的青年撞倒,接着,抬腿又要踢。
常月毕竟坐着,身子转动不灵,加上车上腾挪不便,她刚一动,除了于小虎开车外,其他人都扑了过来,将她按住。
常月奋力挣扎,气力却是不支。
关长云叫道:“把她的腿给我绑起来。”
一青年解下腰带,将常月的左腿绑在车座上,一青年解下腰带,将常月的右腿帮在另一个车座上。
常月四肢被绑,再也无法反抗,她一口唾沫朝关长云吐去,骂道:“你这个畜生。”
关长云转眼间,已把外衣脱下,邪笑道:“你骂我畜生,我就做一次畜生给你看。”
说着,关长云一把抓向常月的xiōng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