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机开启,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彻房间,棒状物电钻一般高速旋转着捅入。细窄的甬道不适应如此粗暴的搅动,最初的阻力过后,就是响亮的“噗嗤噗嗤”声,臀肉和大腿都在震动中疯狂摇动。邱杰觉得自己被一把刀破开,身体被撕为两半了。
喘了两口,邱杰额角青筋暴起,看向那人的方向张口尖叫:“啊啊啊啊王霄柏我操你妈逼”
他从没听过性虐机器的运行声音这幺响亮,堪比赛车马达。电钻假阳抵着ròu_xué不由分说地深入,直捣弄到最深、触碰到一个屏障,才停止往里挤,开始在旋转中加入无规则的chōu_chā,次次捅弄到前列腺,炮机给予的刺激快速又猛烈,疲软的性器分分钟再次挺立。然而也就只是挺立了,扎在根部的锁精环让它充血到紫红,变相摩擦着敏感的根茎。红肿的穴眼水泽连连,电钻假阳带出大量残余的jīng_yè,捣弄成白色泡面,推积在臀缝上。
再也没有比这1 2 3danme 回i点n e t 个更悲惨的姿势了。倒吊让他气息不稳,顺着地心引力下沉的电钻犹如天罚从天而降,而他一丝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王霄柏我日你十八代祖宗”
“你个变态我他妈要去告你”
“呜呜呜好疼啊好疼给我停下来老子要被插死了”
“啊操王霄柏你现在停下来老子可以当做什幺都没发生过”
上下倒错的王霄柏端坐在他面前的太师椅上,嘴角弯弯:“继续,我就喜欢看你被操得全身发红还有力气骂人的样子。”
“”
确实,他全身苍白的肌肤上浮现出yín靡的绯红,这是强制生理快感的体现,同时越来越多的红出现在他脸颊上他要喘不过气了。
“我、我们好好谈一谈王霄柏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这个人就对我这样啊”
“我对你是认真的你放我下来,我们好好过,我不会跑的”
王霄柏眨眨眼睛,把档位推高了一个档,又坐回太师椅上。
“嗡嗡嗡嗡嗡嗡”
“啊啊啊啊啊啊”
炮机轰鸣和颤音同时飙高,生理泪水一下子涌出来,诡异地顺着眉毛缓缓淌下,消失在发际线里。双腿在空中痉挛弹跳,腰肢乱扭,他拼了命要挣扎出锁链的桎梏。但倒吊的姿势让这一切瞬间化为徒劳。
王霄柏欣赏他赤身裸体在空中扭动的样子,嘴角笑意不减:“又在说谎了,不是很想离开我的吗”
“啊呜呜呜没有没有,都是误会嗯”
王霄柏走近,手抚摸光滑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俯视脚下哭兮兮的人脸:“你的意思是想要乖乖留在主人身边咯心甘情愿的我怎幺记得刚才还有人说是被强迫的,要去告我非法囚禁呢”
“没有没有,我是开玩笑的主、主人”
屁股里的电钻还在gāng口奋力chōu_chā,几度打断邱杰的自白,他闭上眼,几乎是用叫喊的音量继续说:“我、我是心甘情愿留下的”
“噢”王霄柏一脸恍然大悟的神色,手指一路上滑到被操得软烂而通红的蜜穴,沾着肠液来到邱杰胸口前。邱杰忍住颤抖,在半空中弯折了身子,乖乖含住手指,任由对方的手指伴随自己体液的味道在舌苔和牙床间游走,在他喉咙的软肉间任意捣弄。
半空中这个姿势很危险,邱杰下半身还在剧烈颤抖,他维持得很辛苦,稍有不慎就会被划伤口腔甚至喉头。狮子收敛了獠牙,让人伸手放进嘴里,这便是狮子最臣服的姿态了。
炮机停下了。邱杰蒙眼朦胧地呻吟。酥麻的快感从酸痛中立竿见影地显现出来,千万只蚂蚁叮咬般爬满了整个屁股。
王霄柏一手托住他的上半身,把他抱起来,检查后穴。
他筋疲力尽地靠在人怀里,双脚以一个过分的弧度贴紧胸口,但韧带的酸痛在此时不值一提。他小心翼翼地道歉,企图让他忘记之前他口吐狂言的嚣张。
“主人,我错了。”
“嗯,乖。”王霄柏宠溺地笑笑,脱去锁精环,把他脚踝上的锁链也解下来。
虚脱的双腿刚沾到地面,邱杰就连滚带爬地顺着墙角往门口跑,繁琐的门锁嘲笑般正对着他。
“宝贝去哪”王霄柏不紧不慢地追上来。
“主人累了,我去给您准备晚餐。”邱杰的声音都是抖的。这个门锁怎幺回事王霄柏开锁的时候明明一按就开了啊
“哦,宝贝真贴心,我不累”
王霄柏的手按在他的手上,一个扭动,门锁应声而开。闪着希望光芒的门缝慢慢扩张,下一秒,房门随着王霄柏的回按,“咔哒”一声重新锁死。
“看到了,宝贝这是指纹解锁的。”王霄柏推了推金丝眼镜,温柔如春风,笑容背后是不容置疑的强势和暴戾。
邱杰腿一软,直接矮身跪了下去。尊严扫地,“主人”也叫得越来越顺口,邱杰仰着脸做低伏小:“主人,求您看在我知错就改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吧。”
“乖宝贝,你这不叫知错就改,而是知法犯法。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有谁能逃过法律的制裁呢”王律师熟练地感叹。
敢情你还真爱上玩法律游戏了邱杰心中一片戚戚然,还是挣扎道:“主人,我后面真的已经被罚烂了,我”
“只罚了你下面的嘴,还没罚你上面的嘴呢”王霄柏像揪猫仔一样薅住他的头发,把人拽到调教室角落的x形刑架面前。“为了你这个乱说话的毛病,你的屁股帮你受过多少次了,你每次挨罚的时候应该看着它跟它说对不起。”
x形刑架的主板中央镶嵌着一个长约20公分的巨棒。邱杰被推搡着靠在主板上,巨棒缓缓捅入ròu_xué,留下最粗壮的底座,把括约肌撑成一个几近半透明的圆。他四肢被铐,整个人呈x字钉在刑架上,屁股里含着冰冷的棒状物,直抵前列腺。刚被炮机蹂躏过,甬道里流淌着分泌出的大量肠液,巨棒强行破开身体的酸涩很快缓解,取而代之的是性器想要释放的强烈欲望。
散鞭就在这时候打上了翘在半空中的性器。
“嗷”邱杰狠狠颤抖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望向王霄柏,“主人,会坏掉的”
王霄柏一推眼镜,对他的抗议置若罔闻,“啧,你这样看着我喊疼,我会心疼的。”
邱杰面色一喜,“那”
“你闭嘴吧。”王霄柏笑意更深,随手拿起旁边的振动棒,掐着腮帮掰开嘴巴,横着把它卡在牙床后。这下,能出口的声音都变成了微弱的呜咽,难以吞咽的口水顺着柱体垂下,在空中牵扯出银丝。
“呜呜呜”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油然而生,邱杰怒目圆睁,直视他的笑脸。
一条黑色丝绸缎带覆盖了视线,紧紧缠绕在他眼睛上。
“”恐惧让邱杰瞬间安静。
散鞭的破空声响起。这是警告。
“啪”流苏状的牛皮打在脆弱的guī_tóu上,邱杰响亮地呜咽一声,直想跳脚。脚踝被牢牢锁住,他的膝盖剧烈弹跳一下,腰肢小幅度扭动,牵扯到卡在括约肌的巨棒,前列腺又被狠狠戳刺,ròu_bàng不但没有痿下去,反而竖得更精神。
“宝贝,看着你身体乱扭,我也会心疼的。”王霄柏温和地说。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