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上,他接到了父亲韦隐啸的电话:“爸,你好。”
“呵呵,跟老子这么客气啊?”
“这话说的,儿子对你的尊重和敬仰犹如滔滔……”
“好了好了,少来马pì,我照样会对你严厉的,”
韦隐啸顿了顿,“跟你说个事,你滕舒和滕潇两个嫂子过两天会调到西京去,暂时就跟你住一起了……”
“我反对!”
韦小宇打断父亲的话,一想到那两个不苟言笑的姐妹花,连堂哥和表哥那般天不怕地不怕的主都敬而远之的,自己还不是老鼠见到猫啊,再说了,自己的泡妞事业才刚岂不,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可不能让那两个女青天来搅他好事。
“反对无效,你可要搞清楚,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不过是通报你一声罢了。”
韦隐啸颇为自得,让儿子又吃了一瘪,老怀大慰,当然,打一巴掌是要给一个甜枣的,“最近还习惯吧?西京太子爷大衙内的派头足不足?”
“马马虎虎。”
韦小宇终究不敢真的与韦一笑闹革命。
“低调,更低调一点,别丢你爷爷的脸。”
韦隐啸又顿了一下,“据你妹妹说,你的账户上今天突然少了四千多呢,什么开支啊?”
说到这个,韦小宇就是一肚子憋屈。所谓的妹妹,就是堂妹韦丝雨了,小他二岁,处处跟他作对的丫头辫子,更令他伤心欲绝的是,一向雍容大方的婶子居然跟爷爷提议,让韦丝雨来管理和监督他的银行账户,直接跟她的手机绑定了起来。
想起那个团中央第二副书记望着他促狭的笑容,韦小宇就双手成爪,恨恨地想在她那对挺拔的上抓捏一把。
迟早滴,婶子,迟早会让你尝尝我的挤nǎi龙爪手的!
“不会吧,现在这么迟钝了,编借口需要这么长时间?”
韦隐啸质疑揶揄。
韦小宇一边付了打车费,一边拧着书下了车。
“呵呵,爸,你老还是这么jīng明啊,我也不编了,是手机掉下水道了,不信可以让妈妈作证的——对了,爸,妈她说,你偏爱裤,有没有这个说法啊?”
“你……你说什么?”
韦隐啸差点从lún椅上站起来了,“臭小子,你再说……嘟嘟嘟……”
韦隐啸无奈地摘下耳机,老脸一红,讪笑着跟对面而坐的二舅子,国安部特勤一处陈处长说:“看,都是你们老爷子惯的。”
陈浩扬不置可否,递给妹夫一根特供小熊猫:“风铃也想去西京呢,能不能不进国安局?”
陈风铃,就是陈浩扬的掌上明珠,在国安部供职。
“你的意思,还是丫头的意思?”
“丫头的意思。”
“你看你们,惯坏了我家那个混小子不打紧,连自家丫头也惯。”
韦隐啸笑道,吐出一口烟圈……
***********翠微居首发***********翠微居首发********王芳一直心悸不已,从4s店出来,拐上人民路,险些闯了红灯。
掐了那小子的电话,她就有些后悔,经过中午的冷静之后,她实在无法说服自家去接受一个半大少年的情意,这不光是一个道德伦理的问题,更是关乎她一生的声誉。
少年的依恋,除了懵懂的情意外,更多的还是的发泄,他们不知道社会舆论的压力,他们更不知道责任和义务。
虽然她从事的行业,让她接触了太多社会的yīn暗面和残酷现实,但真要发生在自己身上,她无法做到坦然接受了。
她可以允许自己心底深处藏着这个少年的影像,允许自己的情路之上,留下他淡淡的脚印,甚至双方之间玩玩无伤大雅的暧昧,却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将身心都完全奉献出来。
他还是个孩子啊!人家会认为是一个少年亵玩了她这个成年的律师吗?不会,只会鄙夷是她玩弄了一个未成年男孩的,会被千夫所指,万夫唾弃。
纠结,彷徨中,她又不得不承认,如果伤了一个少年的心,她也会落寞懊悔的。
远远地,韦小宇就看见王芳坐在驾驶室里,开着一辆红色的奥迪a4过来了,似乎她并没有发现站在大门口的他,他只好跳出来。
嘎!王芳猛地刹车,幸好看见韦小宇朝后退了一步,不然一定撞上了,她连忙拉起手刹,开门出来。
“没事吧?”
王芳的脸色都青了,见韦小宇还嬉皮笑脸的,顿时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脸色迅速转为桃红,扭身进了车内,见这个小冤家拉开副驾驶里的门坐进来,她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放下手刹,溜进了大门,进入了地下停车场。
“真美,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