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扬笑的更是花枝乱颤，“姐姐直接批评我不尊重领导好了，咯咯咯……那妹子也提出一点来，姐姐你现在是愈加深藏不露了，姐姐也不会生气的呀，咯咯咯……”

“一号评述我们两姐妹说，一个内敛，一个外强，看来他的眼光确实独到啊。”

“一号还评述我们两姐妹另一句话呢，姐姐要不要听听？”

“看来临行之时，高层是特别上心呢。”

“能不上心吗，两个女人一台戏，国内外都盯着呢，这戏唱走调了，老爷子们谁也脸上无光啊，”

陈飞扬收敛了笑容，微微朝方晚秋倾过身子，“姐姐，我们代表了不同的派系，西京更是一个试验田，唱红已经被明确否定了，我们究竟准备唱哪一出啊？”

方晚秋微微一愣，认真和陈飞扬对视着，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凝重。

方晚秋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慢慢踱步，一边似乎自言自语：“已经身败名裂了一个，哦不，是一群，大家都还在摸索中过河，谁也不敢独自一人担风险啊，我们身后还有很多无辜的族人，朋友，兄弟姐妹……”

“泱泱大国的出路，都在我们这些风口浪尖的人手中，姐姐……”

方晚秋举手示意不用说了，她懂。她所代表的是“保守革新派”的利益，更注重稳步前进，修修补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容不得大刀阔斧的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似乎陈飞扬已经读懂了方晚秋的内心世界，她说：“姐姐，既然让我们一同过来，却让你限制了我的手脚，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两人对视，一时无解。

此刻听见下面院子里一声惊呼：“哇塞，这么戒备森严，还核对身份，这里是不是二处的地盘啊……哎哟哟，若烟姐姐，你终于逮着机会收拾我了是不是，就不怕我再来一招挤nǎi……哎呀，我认输，我投降……哇塞，我的亲娘呢，这个神仙姐姐又是谁呀，别躲呀，我还是个小孩子呢，害什么羞呀姐姐……”

方晚秋望着皱眉苦笑的陈飞扬问：“这些年，也真苦了你了，那个人泉下有知的话，也会对你抱歉的。”

“谁让妹妹我生不出呢？”

陈飞扬表情落寞，又有一些难为情，“最近……最近，哎，还望姐姐有机会的话，替那个人和妹妹管教管教他吧。”

听见门外的脚步声，方晚秋朝陈飞扬点了点头：“她毕竟也是我的姐妹。”

话音刚落不过三秒钟，脚步声来到了门口，敲门声起：“两位大领导，草民韦小宝求见！”

韦小宝？那个家喻户晓的风流“草民”这是一个惹人联想的名字……

屋里两位高贵端庄成熟风韵的绝色女律师相顾摇头，似乎，都看到了对方眉眼中的一丝迥意……

门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