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掉头跟林天羽说:“你来押吧,不过不能超过三千,慢慢玩嘛!押大小,不准押豹子。”
背后有yīn森森的声音响起来,正是那个半秃男子,只听他冷笑道:“乡下土包子,有种你就跟来,到小厅玩梭哈,看老子不玩死你!没种就别来,就窝在这里装孙子……”
林天羽一听笑了:“这年头,畜生也会说人话,真是稀奇!”
他站起来,冲赖胖子笑道:“胖子,来,小打小闹没什么意思,有傻瓜想送钱给我们花,那我们要是不去,倒无法让他们显露出自己有多么白痴了!美女姐姐你也来好不好?你叫什么?谷玲玲?这名字真好听,跟我梦中女朋友的名字一样,你不是我命中注定的女朋友吧?”
美女助手谷玲玲看这家伙无耻地样子,禁不住嗔他一个白眼:“你想得美!”
在林天羽、赖胖子和谷玲玲进更高级的小厅时,金毛让戴金丝眼镜的王姐唤住,张芸等在上面,细细地盘问了一番,才跟金毛说:“既然他赏你十万,那么就真赏你十万,我迟些给你签一张支票,不过金毛,你可要给我看紧了罗公子,他是我的贵宾,如果你招待不周,让他走了……无论你用什么方法,也要把他给我留下来,我现在还没有空,你跟罗公子说,等一会儿,我再过去陪他!”
金毛狂喜,又诺诺应是。
别的都不说,光冲这十万元打赏,他就应该尽心尽力。
等他进去小厅时,林天羽已经开始和半秃男子对赌了,不过因为钱少,半秃男子一开局就开口十万,存心让林天羽一把输光。
林天羽每一局都不跟,每局底要一千筹码,他每回都拽拽地扔个千元筹码,牌也不看,直接放弃。
“我有十万,最少能玩一百局,就是不跟,气死你!怎么样?秃头乞丐,看大爷局局打赏一千元给你,是不是很爽啊?”林天羽哈哈大笑,半秃男子气得怒火冲天,但偏偏又无可奈何,论口舌谩骂,他比不上林天羽;论野蛮武力,他估量自己也不是林天羽地对手;唯一可以打压林天羽的,就是金钱,可是他不肯对赌……
“你们两个玩得很开心啊,不如我也参加吧!”有个梳大背头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他背后跟着两个保镖式的男子,替他捧着两大盘水晶筹码,估约最少也有几百万。
“我靠,你这不是欺负人吗?”林天羽狂汗。大富翁不在高级包厢里玩,跑出来装bī啊?
“不敢赌就出去!”又有个额有刀疤的男子叨着雪茄,一坐在林天羽的对面,嚣张地敲着桌面:“喂,你地钱不够,把钱弄够了再进来,这里最少要五十万才够资格坐下来玩!”
“五十万我们还是有地……”赖胖子终于开口了,他准备掏支票换筹码。
“胖子。等我输光了,再lún到你这个大老板吧!”林天羽呵呵一笑,伸手入怀,掏出金卡。
刀疤男和大背头富豪一看,眼睛有jīng光闪过。
他们有点眼力,能看出林天羽不是普通地二世祖,肯定有拥有足够的资本才敢进来玩。
但怎么也没想有到,这小子竟然用的是瑞士银行的金卡,这可是没有几百亿身家,不能持有的。
谷玲玲、赖胖子和金毛都看傻了。
强,真是强!
你……你……”半秃男子急了,他没想到对方露这一手。既然对方能够轻易掏出瑞士银行的金卡,那么钱肯定多得是……天杀地,之前他一直都在耍自己,明明有钱,却非要把自己当猴耍!
半秃男子感到耻辱,简直想杀了林天羽,将他大卸八块,再扔进海里喂鱼。
他的双手、嘴chún、身体,都气得直发抖。
想骂,却不知骂什么好。
“你什么你啊!你这个秃头乞丐,抹下你嘴角地口水再说话好不好,想要钱吗?你朝本公子摇两下尾巴,本公子保证赏你!”林天羽淡淡一笑,又在身上左掏掏,右摸摸,喃喃自语我的支票呢?最后还恍然大悟抓抓头发,探手去摸谷玲玲地酥/xiōng,笑说也许在她身上,要好好找找。
“死人,你正经一点!”谷玲玲羞嗔无比,恼得用小手打了他一下,打过之后,心中又暗暗怕他生气。
林天羽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去问谷玲玲,不等她开口安慰,嘻笑道:“借你的传家宝来抵押五十万怎么样?”
他伸手在谷玲玲耳后一掏。大家都看见他明明是空手,但手掌合拢后,再摊开来,上面就多了一颗夜明珠。
刀疤男马上把墨镜除了,饿狼般盯着那颗微呈蓝光地夜明珠。
普通夜明珠,如果能在漆黑中散发光芒,都已经足够神奇,可是林天羽手掌这一颗夜明珠。却能在灯光透亮的小厅里散发出淡蓝色的光芒来……这个光芒极柔,极淡,即使有小厅内灯光照耀,却也无法遮盖它的光芒。
林天羽暗笑。这颗夜明珠并非是天生的夜明珠,而是一颗打磨成圆珠形的半透明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