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慌什么?”
湛离很是淡定,他道:“除非我愿意,不然谁都别想看到我,也听不到我的声音,哪怕我在他们耳边唱一曲十八摸也没问题——除了你,好像我不管怎么藏,你都能看到我!”
听到这话,夜初鸢顿时满头黑线——
喂喂喂,你能不能不要一本正经的说这种下流话啊?
不过知道了其他人看不到湛离后,夜初鸢也安下心,她穿上鞋子去开门。
“吱呀……”
打开卧室门,就见花槿站在门外,她戴着面纱,掩盖了之前被胡黄花打伤的脸。
见此,夜初鸢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这时,花槿见夜初鸢亲自开门,连忙伸手扶住了夜初鸢,急急道:“小姐!你怎么起来开门了?你说一声就好,奴婢会开门的,你还是回床上躺着吧!你身上有伤呢!”
听到这话,夜初鸢心中一暖,她伸手拉住了急急忙忙的花槿,说道:“别担心,我没事了。”
“小姐瞎说!”
花槿却不信,她气呼呼的说道:“小姐身上的伤有多严重奴婢还能不知道?快回去躺着!我去叫医师过来。”
说着,花槿就要扶夜初鸢进屋。
见花槿明明是个小姑娘,可说话跟个操碎了心的老妈子一样,夜初鸢哭笑不得,但脸上却挂着温暖的笑。
她再一次拉住花槿,说道:“我真的没事了,刚才我去库房的时候取了些药,原以为只能止疼,却没想到一颗药下去伤口全恢复了!”
“真的吗?”花槿顿时高兴了起来,“小姐没事就好!那奴婢去把医师请走。”
说着,花槿就要去院子外把医师打发走。
“诶!慢着。”
夜初鸢拉住了花槿,一扫她被面纱遮住的脸,眼底深处一丝冷意一闪而过,她又道:“让医师留下来,给你看看脸,女孩子家的,要是留下什么伤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