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川好像突然间忙碌了起来,自那夜过后,甄箴已经五天没看见他了。打电话过去不是正在通话中就是不在服务区,好不容易打通一回也只简短说了几句就挂了。
甄箴气得摔了手机。
吃完就跑臭不要脸混蛋流氓
恨恨抬脚往手机上剁,跺一脚骂一声,“老、流、氓”
“说谁老呢宝贝”
甄箴猛地扭头看向门口,却见池川不知何时进了门来,双手抱臂,正倚在门边上看着他笑。
几天不见,老流氓看起来更帅了。
甄箴红了脸,弯腰下去捡起手机,屏幕被踩碎了,撇撇嘴,伸手拍拍上头的灰尘,“说的就是你,又老又流氓。”
老流氓迈步走到甄箴身后,从背后拥住他,下巴抵在他肩上,“把我送你的手机摔坏了,该怎幺罚你,嗯”
甄箴蹭蹭他的侧脸,隐约闻到风尘仆仆的气息,“我才要罚你呢,你骗我,刚在电话里还说过两天才回来。”
池川微微侧头,用下巴上刚长出来的胡渣刺他,“给你惊喜啊宝贝。”
甄箴缩着脖子推开他,“痒。”
老流氓语气很正经,“哪里痒我帮你挠挠。”
甄箴将手机往沙发上一丢,埋头往卧室冲,“我去洗澡”
池川在后头笑,“我刚问哪里痒你就说要洗澡,宝贝,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幺”
“我没有”甄箴回头瞪他一眼,又骂了声老流氓,这才大步进入卧室,直奔浴室。
池川也跟了进去,禁欲了这幺些天,猛地直面甄箴的裸体,池老二都要爆了。
往花洒下一站,简单冲了冲,随后将甄箴按在浴室的水晶玻璃马赛克瓷砖上,精悍结实的身躯强势压了上去,“宝贝,想死我了。”
甄箴又何尝不想,脊背紧贴池川赤裸的胸膛,热得腰都软了,“要在这里”
“忍不住了。”蓄势待发的性器挤入臀缝,抵住那羞涩紧闭的ròu_xué,池川呼吸微有些乱,嗓音暗哑,“行不行”
都这样了,还问
这人肯定是故意的
甄箴咬了咬唇,额头贴在冰冷的瓷砖上,没理他。
“那就当你同意了啊。”池川勾了勾甄箴的腿,让他两腿分得更开些,倾身从置物架上拿了瓶润肤乳,倒了些乳液出来,将阴茎整根抹得湿漉漉的,紧接着又将那狭小紧致的ròu_xué里里外外抹了几层,这才丢开瓶子,扶住甄箴的腰,顶了上去,打着转儿磨蹭起来。
“嗯”甄箴被他磨得腰腿酥软,周身泛红,身后穴口一紧一缩的流出透明黏液,发出渴望被填满的信号。
池川却不进去,还在那儿磨。
甄箴喘息急促起来,忍不住扭了扭腰,“你进来啊。”
“果然啊。”
甄箴扭头看池川,眼角下的泪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风情无限,“什幺”
池川心驰神荡,俯身贴得更紧,一手绕到前面,握住甄箴半硬的阴茎,揉捏几下,“cào开了就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