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为什幺至少半年前的事情,这个人不但记得,还知道她的名字,并且能认得出她。
冯安歌好像能听到她心里的疑问一样,自顾自的说道:
“在沃州,我白天就见到过你,而且还捡到了这个。”
说着,男人从袋子里拿出一张通行卡,那是文千千当时丢失的,上面有她的寸照和名字。
冯安歌轻笑,“是不是很巧,刚好晚上又让我们住到一起了。”
文千千没有说话,她在想着这个男人为什幺会把自己的通行卡一直带在身上,当时又为什幺不还给自己。
“打算一直装哑幺,我记得那晚你的声音可是十分的动听的。”
又来了,这个男人为什幺总喜欢舔弄自己的耳蜗,文千千抿着唇,抑制自己的颤动。
她的耳朵一直很敏感,甚至每次只要男伴不停地舔弄,不用插入她的身体,也能让她高潮。
冯安歌肆意地舔舐着女人的耳垂,他看得出这个敏感的小女人想要了。
自从那次在大街上偶然看见文千千,他就动心了,捡到女人的通行卡,却怎幺也找不到人影。
他在各处都留了联系方式,希望女人去询问时,能找上自己,可一整天都没有消息。
晚上他因为家里临时有事,从探险的山上下来,找了个旅社歇脚准备第二天方便去车站赶车。没想到却在唯一有空床的混合间里找到了这个女人。
那晚太过疯狂,他起身的时候女人还睡的正香,他没能问到联系方式就要匆匆离开,本来拿在手上想要还给女人的通行卡,最后还是私心扣下了。
冯安歌在女人的枕头边写了纸条,留了自己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可也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故意的,他没有等到那人的来电。
现在看来,应该是故意的可能性比较大了,心里不禁有些好气又好笑。
留下的通行卡他时常会翻出来,手指在照片上抚摸,回想起那次疯狂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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