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把母亲的手反绑在身后,然后拿出一个红sè的塞口球,把母亲的嘴qiáng制分开塞了进去,然后把球上的皮带绕过母亲的双颚扣在脑后面。球的直径约有四公分,使得母亲的樱桃小口张开到极限。球上面有小孔,当萧美玲呼吸的时候,就发出细细的响声。
虽然被儿子玩弄了不知有多少回,可是永远不能忘记自己母亲的身份,使得萧美玲仍然感到十分的羞愧。看着儿子紧盯着自己的ru房和yīn户的sè咪咪的目光。萧美玲不禁低下了头,可就是在低下头的同时,一丝口水从塞口球的气孔中流了出来,顺着她的下巴滴到了ru房上,萧美玲感到一阵羞耻。
“刷……啪……”
“啊!……”
儿子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皮鞭,狠狠抽打在萧美玲的pì股上。
“贱人!你看你,连口水都流了出来!如果再流出来就还要打你!现在把腿分开!”
当母亲听话地分开双腿的时候,一记重重的巴掌抽打在她高耸的ru房上。
“臭婊子,才这样玩你两下,一个yīn户就全是水了!真是贱人!真不知道外面那些把你当神一样看待得人见到你这个sāo样会有什么感觉!”
在儿子的残忍玩弄刺激下,萧美玲不禁呼吸加剧,随之而来的是由于带了塞口球而积聚在口腔里又无法吞下去的口水就顺着气孔流了出来。
“啪!……啪……”
残忍的皮鞭连续击打了母亲娇嫩的臀部。
“妈妈!你真是一头母狗!这样挨打却愉快得口水流个不停!”
早已习惯皮鞭击打在柔嫩皮肤上带来的痛苦快感的萧美玲,立刻兴奋得扭动起身子来,头在空中摇摆不停,唾液也因而在空中飞舞。
“啪……啊……啪……嗯……啪……哦……”
儿子连续不断的鞭击在自己早已习惯性虐待的rou体上带来的刺痛,和流着口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