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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昔韵更没想到与叶公子的合作会有这么多的麻烦,她卷缩在□□,气苦得嘤嘤抽泣。
如今谣言满天乱飞,越传越夸张,有一些版本更是夸张到不堪入耳,说她守寡多年,又近虎狼之年,难免春心荡漾,见叶公子人才出众,但sè诱叶公子,qiáng行求欢,一夜春风数度,弄得叶大家几近虚脱,连床都下不了之类,这些八卦越描越传神,仿佛自个就是那个享受艳福的叶大家一般。
顾昔韵心中气苦,哀叹自已的不幸,趴伏在锦被堆上嘤嘤抽泣,她是越想越伤心,直哭得泪流满面,眼睛红肿。
泪眼迷濛之际,有一张巾帕递到面前,她顺手抓过擦抹眼泪,她那一张绣帕早就哭湿,扔在一边。[
噫,不对啊,她初时以为是自已的贴身丫环递过来的绣帕,擦拭之后,感觉质料香味有所不同,不禁抬起头,顿时瞪大了眼睛。
某个害得她抬不起头的人竟站在她身边,而且还笑得没心没肺的,怎不把她给吓了一大跳?
这可是她的香闺呀,让一个年青的男人进来,要传出去,那岂不是落了口实?
“你……你……”她既羞又恼,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
叶天洒然一笑,很自然的坐下来,很自然的取过另张一绣帕,很自然的替她轻轻的擦拭哗哗流淌的泪水儿,口中柔声安慰道:“瞧你,眼睛都哭红了,有啥好哭的,清者自清,别人爱怎么说,随他们说去。”
他……他竟替我擦眼泪?
顾昔韵傻呆了,也不知扭头躲避,任由他把面颊上的泪珠儿擦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