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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旺面不改色地点点头,和王林一边上楼,一边像是在谈论别人的事情一样道:“王哥,小青是我一个村子的邻居,我们从小就非常要好。我上大学,她十五岁日中毕业进城打工,最后就做上了那种工作。我上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一大半都是她出的。小青不喜欢正经上班,就喜欢出,卖青春挣轻松钱,开始我也不习惯,后来我也想开了。小青爱我,我也爱小青,这就足够了。像我们这种生活在最底层的人,要在城市里挣扎着活下去,又有什么肮脏的事情不能干呢?小青对我这么好,我没有任何理由嫌弃她。而且,我们还商量好了,我们要趁着年轻拼命挣钱,当攒够了足够的钱,我们就回老家的镇上开个小店,结婚、生孩子。那个时候,才是我和小青真正人生的开始。”
王林在城中村虽然听多了谣言,说某某的老婆在外面卖,某某每晚亲自送老婆上下班,甚至亲自送老婆到客人的家里和酒店服务,可是,他还是第一次真正接触到这种事情。
一时间,王林也不知心里是何滋味,只是觉得刘旺那张贱贱的猴脸也不是那么可恶,刘旺的生存哲学,让他又是敬佩,又有些心酸和同情。
王林正在感慨万千的时候,刘旺突然在一家门前停了下来,一句话就将王林心中所有的感慨驱逐得一干二净:“王哥,原本我打算让小青侍候你一次,算是我的赔礼道歉。可是我知道你肯定有心理障碍,不会同意。谁知道事情就这么巧,小青的嫂子昨天突然进城来了,非得要跟着小青挣那种轻松钱。王哥,我就想啊,反正小青嫂子下定决心要下海,不如就让你做她的第一个客人,让她学学怎么侍候别的男人,这也算我向王哥道了歉不是?一举两得,多好!王哥,到了,小青的嫂子正在家里等你。”
刘旺打开房门,将脑子一阵阵发懵的王林让了进去。
只见一个五官清秀非常漂亮,身材前突后翘非常出色,但因为长年在地里劳作,皮肤晒得有点黑,身上穿着碎花衬衣和黑裤子,脚上穿着一双黑布鞋,贫穷土气的装束掩盖了她大部分光芒的年轻农妇,慌里慌张地从小客厅里摆着的一张小床上站起来,望着进门的王林不知所措。
以王林接触这么多美女的眼光,小青的嫂子看去似乎土得掉渣,但只要换身衣服,化化妆,只怕比小青都要漂亮出彩,更加吸引男人的目光。
这个时候,买完东西的小青小跑着赶了上来,看到小客厅里嫂子傻站着不动,就几步上前拉拉她嫂子的手道:“嫂子,叫人啊,这就是王哥!”
听到“王哥”两个字,小青嫂子更紧张了,死死地绞着双手,脚尖还紧张地在地板上蹭来蹭去,偷偷瞟一眼王林,又羞红了脸连忙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王……,王哥。”
王林也不知自己此时是何种心情,又该用何种表情来和小青嫂子打招呼。
可是,从小在农村长大的他,自从知道男女之事后,幻想的对象最多的就是像小青嫂子这样,村里别人家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是这么土气却性感迷人。那种渴望和憧憬贯穿了王林整个的青少年时代。
小青嫂子黝黑的皮肤,土气的装扮,胸前高高挺起的鼓鼓囊囊,不安地绞在一起的两条大腿,都让王林觉得异常熟悉和亲切。少年时梦中幻想过无数次的情景,重新在脑海中闪现,刹那间点燃了他心中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