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树森急中生智,说你看这样好不好?男客人搓澡呢,就让咱兄弟去,保健养生服务,就让你们做。
听说是穿着浴衣,安安最后勉强答应试试再说。
为了让女客不尴尬,王树森连夜叫了几个装修工人,以双人浴缸的边缘为界,在鸳鸯间的屋顶上装了可以推拉的彩色塑料布帘。
没想到,这种保健服务一下子让华清养生声名鹊起,就连白天都成了车水马龙。
远在千里之外的赵老板听说生意火啦!赶快让阿姨给王树森发了一个千元大红包,说让他务必留点儿心,费点儿神,把所有工人凝聚到一块儿的同时,继续招兵买马,说等他回来还要扩建大干。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儿。
收到红包,接到指令的王树森不敢怠慢。
他仔细的琢磨了一下,要想让这些男女工人们凝聚到自己的身旁,除了和他们打到一起,混到一块儿,同吃同喝,一起吹牛逼侃大山外,当下他还真想不出其他联络感情的办法。
于是,王树森明确了自己的目的,三天两头儿,不是请阿龙阿雷他们出去吃夜宵,就是请安安他们出去吃夜宵,想让他们从感激开始,逐渐对自己产生一种依赖,或者说,激发这些人追随他王树森打天下的欲望。
由于当了管理,王树森需要安排的杂事儿较多,自然无暇顾及外面的车辆看管服务。孔文军一个人在外面看两个店不说,还得收看车钱,自然是忙的不亦乐乎。
不过有句话不是说,钱里面有火吗?成千上百是钱,三毛五毛收着那也是钱啊!
劳累一天,到了晚上数钱的时候,那就是孔文军最快乐的时光。
他俩乐呵了,姚昊郁闷死了!
自从华清养生开业后,姚昊就没有再去培训班学习。
每天从七点开门到晚上两点关门,鸳鸯间客人不断,活儿不断,累的他腰都快直不起来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去学习啊!再说,时间上也不允许啊!
苦点儿,累点儿还无所谓,最让他心里纠结的事,自从小子哥当了管理,兄弟三人似乎开始疏远。
以前晚上收了工,兄弟三人总要出去吃个夜宵,然后再去租的房子里面分捡一下书,唠会儿嗑才回来睡觉。
现在呢?吃夜宵时间,兄弟三人很难得在一起。
不是忙得连吃夜宵的时间都没有了,而是王树森出去吃夜宵的时候,不是带着安安她们出去,就是带着阿龙阿雷他们出去。
这一点,不但姚昊心里不舒服,孔文军也是颇有怨言。
甚至有一次孔文军还提醒王树森,让他分清远近。
谁知道人家王树森不以为然的说:“这边是我的兄弟,这边是我的姐妹。人家愿意跟着我干,给我捧这个场,联络感情还是必须的吧?”
说完这话,王树森还颇有感触地说,毕竟我们兄弟三人是外地人。要想在这里站稳脚跟,不拉拢周边的人肯定是不行的。你俩一个是我的哥,一个是我的弟,一定要支持我啊!
眼见劝说无效,孔文军只好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怎样挣钱上。
私底下,孔文军也会帮王树森向姚昊说两句好话,说不管怎么说,咱兄弟三个的收入,只要还是按照原先的约定,三一三十一的均分了就行。至于你树森哥想和谁交往,爱谁谁!咱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