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帮派的事情整整闹腾了一周,到了周末,凌沧又被张铃兰叫去补课。
在公开场合,只要有其他人在场,张铃兰对待凌沧的态度与其他学生沒有两样,但到了私下里,张铃兰总有点热情似火的架势,把凌沧烤得火烧火燎的。
同学们好像都不知道张铃兰私下给自己开小灶,凌沧很想弄清楚,丁雪菡是否知道,可是每次看到丁雪菡,凌沧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周六这一天,凌沧准时來到教师公寓,果然又见张铃兰一个人在公寓里。
张铃兰穿着一条牛仔裤,上身围着一件围裙,很热情的把凌沧迎了进來:“刚才我在做饭,”
“哦, 老师还沒吃饭……早知道我就晚点來了,”
“你來了正好,咱俩一起吃,”
凌沧注意到张铃兰说到这里,目光中闪过一丝异样,于是下意识的拒绝道:“我已经吃过了……”
“那好吧……”张铃兰略有些失望:“老师也不吃了,咱们直接上课吧,”
“不用,我可以等,老师别饿着,”
张铃兰不管凌沧说什么,直接吩咐了一声:“來我卧室,”
“哦,”尽管凌沧不太愿意去那么暧昧的地方,可还是不由自主的答应了一声,双脚像是不听大脑指挥一样,自动迈开步跟上了张铃兰。
张铃兰的卧室依然那么整洁,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水味,让人感到温馨惬意。
等到凌沧拿出课本,张铃兰布置了一道題,就转身离开了,凌沧听到后面传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知道张铃兰在搞些什么,便回头看了一眼。
仅仅就这一眼,凌沧差点鼻血狂喷,因为张铃兰正在换衣服。
外衣已经全部褪去,张铃兰穿着一身淡蓝色的内衣,正站在衣柜前挑选衣服,这套内衣包括半罩杯胸罩和丁字裤,有点透明,边上缀着蕾丝。
丁字裤把浑圆饱满的臀部勒出了完美的形状,颤颤巍巍的悬在那里,角度微有些上翘,再看张铃兰的上身,同样诱人无比,平坦的小腹从丁字裤的腰部向上延伸,突然画出两道惊人的曲线,隔着那层淡淡的蓝色,似乎隐隐可以看到顶端两粒嫣红。
张铃兰似乎不知道凌沧正在看自己,把注意力都放在衣服上,可能是穿丁字裤有点不舒服,她时常用手指挑起边缘摆弄一下,把凌沧勾得差一点就要扑过去。
过了一会,张铃兰终于选好一套衣服,很从容地换上了,凌沧为免被发现,急忙回过头來继续做題,心思却始终在张铃兰那里飘着。
等到张铃兰换好衣服,凌沧的鼻血终于不争气的奔涌而出,因为这套衣服比不穿更要命。
张铃兰的上身是一件白色小吊带,略有些紧身,露出了胸罩的边缘,下身则是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黑色一字裙,一双姣好的玉腿上套着黑色丝袜。
“做好了吗,给老师看看,”张铃兰坐到了凌沧的侧面,说着就伸手拿过去了題目。
张铃兰的双腿刚好对着,凌沧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目光射入一字裙内,有点遗憾的是,张铃兰穿的是一条裤袜,所以沒有露底,凌沧只能隔着那层黑纱,看到一抹淡淡的蓝,此外再就沒有其他。
可另一方面,越是这样,就越增添了想象空间,过了许久,张铃兰判过題目,终于发现了凌沧有些不对劲了:“你怎么流鼻血了,”
“啊…….”凌沧胡乱的擦了一把,解释道:“秋天了嘛……有点上火,老毛病了,沒事的,”
凌沧确实很上火,不过火攻的不是上面的大头,而是下面的小头,张铃兰相信了,拿过一盒面巾纸,无微不至的给凌沧擦拭了起來:“学习虽然很重要,但健康同样重要……你底子不错,只是中考一次失利,不用太过在意,我相信只要你肯努力,期末一定会把成绩提上來……”
张铃兰这一凑过來,胸前那对饱满紧紧贴着凌沧的胳膊蹭了起來,也不知道张铃兰是有意还是无意,经常还用中间的沟壑夹住凌沧的胳膊,搞得凌沧的胳膊虽然沒硬,裤子中央却支起了小帐篷。
“我还是自己來吧…….”凌沧抢过面巾纸,自己擦拭起來,张铃兰倒沒有反对,只是把手垂落下來,刚好拂过那顶小帐篷。
张铃兰的力道不轻不重,还來回揉了几下,凌沧感到一阵舒爽的同时,差一点就要爆发了。
整个上午,就在这样的接触中度过,张铃兰最后让凌沧做題,自己则半躺到了对面的沙发上,捧着杂志看了起來,凌沧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那对饱满和黑腿,再认真点,就可以看到蓝色的三角地带。
凌沧根本沒心思做題,张铃兰也不在乎題做得到底怎么样,只顾着摆出各种诱人姿势,搞得凌沧强忍着才沒犯下错误,到了十二点,张铃兰终于站了起來:“老师去做饭,午饭一起吃吧。
凌沧正要拒绝,却发觉有些异样,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向教师公寓袭來,从四面八方把这里紧紧包裹住,现在的凌沧和张铃兰,就像是笼中的鸟儿,断难逃出。
在凌沧所见过的所有人当中,能具备这种强大力量的,只有司马天。
“他怎么來了,难道要杀我,”凌沧心中颇为忐忑,不过很快又平静下來:“算了,该來的早晚躲不掉,反正我身上中着鬼山血毒,能活多久还不知道,司马天敢动手,就拼个你死我活,”
司马天始终沒有出现,力量一直缠绕着这里,张铃兰神色如常,只是拿出手机看了一下,随后突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老师差点忘了,下午还约了其他同学……”
凌沧急忙收拾好东西:“那我先走了,”
“也好,”张铃兰微微点了点头:“明天你再过來,老师做饭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