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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动物,彼此之间相处时间长了,都会形成一些既定的规则。
比如狗,不会攻击躺下露出腹部的同类,因为在狗类的世界里,这个动作意味着服输投降。又比如,几条狗被养在一起,它们会经过决斗分出强弱,以后无论吃东西还是做别的,都会以此排定顺序。
只有两种动物会经常和主动的破坏这些规则,那就是人类和鸟类。这两种动物有时会产生共同的后代——鸟人,陈鑫楠就是一只这样的鸟人。
凌沧根本不躲闪,只是伸出两根手指,就稳稳夹住了那把匕首:“陈先生,我还以为,你会有点更高明的招数呢!”
陈鑫楠又要出招,凌沧不给机会,猛然从沙发上跃起,直接就来到了陈鑫楠近前。凌沧一只手扼住陈鑫楠的喉咙,缓缓从沙发上面拎起,另一只手冲着腹部猛轰一拳。
陈鑫楠惨叫了一声,捂着肚子挣扎起来。凌沧把陈鑫楠扔在地上,想起他出尔反尔对付自己,便气不打一处来,抬脚跺在他的膝盖上:“这是为了告诉你,为人处世不能表面和人言欢,却背后里下黑手。”
陈鑫楠再次惨叫起来,身体不住的痉挛着,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他想要逃开,但腿被凌沧紧紧踩着,根本动弹不得。
凌沧看着陈鑫楠,又想起他既然让人下药,却又下得不够猛,搞得自己在最紧要关头清醒过来,结果没能上了沈凡蕾。这让凌沧更生气了,抬脚又踩向另一条腿:“这又是为了告诉你,既然出手了,就把事情做得完美点。”
陈鑫楠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痛苦,很快便一翻白眼昏了过去。凌沧本来还先告诉他,以后要是再来找麻烦,自己会下手更狠。
既然眼下已经没有机会了,又不愿等陈鑫楠醒过来,凌沧也就不再做什么了。临走之前,凌沧翻了翻陈鑫楠的上衣,找到了几千块钱,感到非常满意:“这个就当是罚款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鑫楠从昏迷中醒过来,惊恐的看了看四周,发现凌沧已经走了,这才松了口气。
那个手下仍然躺在不远的地方昏迷着,陈鑫楠没有管他,也没叫人进来帮自己,而是急忙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他想要站起来坐到沙发上,然而刚一动,双腿就传来剧烈的疼痛。于是他不得不放弃,就这样躺在地上,颤抖着手拨出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了,里面传来一个听起来很斯文的声音:“鑫楠,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白公子……”陈鑫楠努力挪动了一下身体,感觉好受了一点,才问道:“你在哪里呢?”
“在去明海的路上,还有一个来小时,也就到了。”
“你来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白幼文笑了笑:“我是老板,没有必要做什么事情,都向你这个下属交代吧?”
“不是,不是……”陈鑫楠急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非常高兴,白公子终于来明海了。”
“哦?这话听起来,好像你遇到了什么事?”
“白公子,我……”陈鑫楠说到这里,差一点哭了出来:“我被人打断了双腿!”
“是吗。”白幼文听到这话,不怒反笑:“是什么人胆子这么大,连我的属下都敢打?”
“他…….叫凌沧!”
“我只知道有个凌阳,不过从来没有机会见过。”白幼文饶有兴趣地问道:“这个凌沧是从哪冒出来的?”
“他是明海一中的学生……”陈鑫楠强忍着疼痛,把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随后带着哭腔说道:“白公子,我的腿断了不要紧,可这个凌沧也是在打你的脸啊!”
“你倒是挺会说,几句话把我拉进去了。”白幼文笑了笑,语气随即就沉了下来:“不过你说的也对,我白幼文的人,岂是谁都能惹的?”
“可不是吗!”陈鑫楠见白幼文要帮自己,激动得暂时忘记了疼痛:“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放心,这口气,我会给你出的。”顿了顿,白幼文有些不满地说道:“不过,你陈鑫楠跟我了这么多年,就算没学到点什么本事,也不该这么废柴。可你竟然被一个区区高中生给打了,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我都跟着丢脸!”
“虽然说他是一个高中生……”想起凌沧的狠辣,陈鑫楠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可是身手实在太厉害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不对,他简直不是人!”
“是吗,这么说,我倒真要会会他了。”
“还有,他身边的几个同学,都是挺有背景的,尤其是沈家大小姐沈凡蕾。”
“我只管找凌沧出这口气,和别人没有关系。如果沈家有意见,我也会处理的。”
“好,谢谢白公子。”
“就这样吧,明天我去找你。有事到时候再说。”白幼文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白幼文这一次来明海,是为了见一个人。他没有坐飞机或火车,而是让人开车载自己走的高速,打算停留一天就去其他地方。
但接到陈鑫楠的这个电话之后,白幼文改变原定的计划。他要见的这个人,刚好可以给陈鑫楠出这口气。
到了明海之后,白幼文不顾旅途劳顿,直接去了西庄。
西庄是白家在明海的一座庄园,以纯绿色方式种植了许多蔬菜和水果,供应白家日常饮食。
明海市虽然距离京城很近,但土质和水源要比京城好很多,种出的东西都非常好吃。每天早晨,这里出产的各类东西,会装上卡车运到京城去。一年下来,这是一笔很大的费用,不过白家享受得起。
庄园里有几栋建筑,白家的人在闲暇之时,也会过来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