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利平生第一次体会到被情欲折磨得快要发疯的感觉,连嘴里那根ròu_bàng何时撤出来了都没意识到,心中的yín邪呐喊脱口而出:“嗯啊前面的xiǎo_xué好痒,也要东西插进来、插进来磨一磨好想要、好想要啊”
带有回音的房间里忽然响起鸟人赫比的声音:“威尔斯先生你在说什幺”
杜利隐约意识到有什幺不对劲,却顾不上细想,提高了一点软糯的声音:“我、我说,前面的xiǎo_xué也好想要”
“要什幺”
“要ròu_bàng”杜利被顶的一晃一晃,声音一出口就弱成气流。
“要ròu_bàng干什幺呢”
杜利被折磨得快要哭了,崩溃地喊道:“插、插我的阴道求求你了插进来吧,我要不行了,呜呜呜”
说着他就真的哭了起来,眼泪顺着眼罩流下来,看上去可怜极了。
赫比似乎沉默了一下,随即有人给杜利拿掉了眼罩。杜利在模糊的泪光中缓了好一会儿,才看清自己所在之地的全貌。
原来这是一间并不算大的空屋,说是空屋只是地上没有家具摆设,而四面墙壁全都安装了巨大高清显示屏。此时鸟人赫比在杜利正对面的一个显示屏中央正襟危坐,通过监视设备和杜利对话。
“威尔斯先生,你现在要接受不听话的惩罚。”
杜利哼哼唧唧地扭动着屁股,泪眼婆娑地承认错误:“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毫无诚意。”
鸟人赫比比了一个手势,杜利看见身后伸过来一对透明的软触手。虽说也是触手,但和章鱼怪的截然不同,首先它是透明的,其次能够任意变换形状。这只柔性极佳的触手前段变得细如钢针,探到杜利情动泛红的胸脯上,开始撩拨扎刺。
杜利吃痛地喊叫:“不要,好疼的”
小小乳头很快就挺立起来,被欺负成艳红的小硬豆。随即钢针摸准乳尖,狠狠扎了进去。
杜利的尖叫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两条白腿也开始踢蹬。
“不要不要拿出去好疼啊啊啊啊”
“威尔斯先生你可真吵。”鸟人无奈地说。
之前那个堵住杜利嘴巴的触手又伸回来,重新塞进他不老实的小嘴里。这下杜利只能呜呜的呻吟了。
扎进乳尖的钢针并没有折磨他很久,因为钢针开始向他注射毒液,随着液体源源不断地被注入进来,杜利感觉到自己的两个胸部开始酥麻鼓胀。他低头去看,惊恐地发现它们正在变大。
“呜呜”他拼命扭动身体,向显示屏对面的赫比放出哀求的眼神。
赫比知道他的想法,淡然道:“这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