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东西,段小涯或许记不住,但毕竟涉及中医的东西,受到脑海神识的影响,记得十分清楚。
忽听耳畔一声惊呼:“小涯哥,你怎么了?”
水琳琅瞬间就不见了,段小涯知道此刻意识已经清醒,睁开眼睛,看到白菱已经买药回来,扶他坐了起来。
白菱见他面色苍白,只道伤势发作,刚才他才晕倒的,忙道:“小涯哥,我买了双氧水和云南白药,还有纱布,你既然不想去医院,我先给你包扎一下伤口吧?”
“白菱,你再给我跑一趟,买一些艾灸用的东西回来,还有给我弄一套医用的毫针回来。”
“不如把玲姐送到医院吧?”
“医院现在只有几个值班人员,等到医生赶来,我姐早就不行了,你这‘半边娇’普通医生又岂能治的好的?”段小涯对她依旧没有好脸色,这一切都是因为这小花娘引起的。
白菱见他生气,弱弱地道:“小涯哥,对不起嘛,下次不敢了。”
“塞你母的,你还想有下次?快去给我买东西,还有,再去抓一个药方。”说着,又把水琳琅说的药方写了下来,递给白菱。
白菱飞快去了,段小涯又回到床边,把着段小玲的脉象,刚才给她十宣穴放血,似乎起了一些效果,但在“半边娇”霸道药性的控制之下,这点效果也是微乎其微,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不久,白菱回来,把东西递给段小涯。
白菱站在一旁观看,她是看不明白的,但见段小涯一针一针朝着段小玲头顶扎针,不明觉厉,又暗暗地捏一把汗,知道段小玲如果出了任何意外,段小涯一定不会放过她。
接着,段小涯伸手去解段小玲的衬衣纽扣,白菱大惊:“你干嘛呀?她可是你姐!”她本来是极想看到段小涯和段小玲乱搞的情景,她有这种特殊的癖好,但此刻的感情立场完全不一样,说的话自然也就不一样了。
虽然得到妙僧的巫医神识,但他隔衫施针的境界却还达不到。毕竟神识只是一种意识,虽然神了一点,但也只是比较神的意识,不能代表实践经验。
其实他施针的手法已然比一般中医大夫要强,人的行动是由大脑控制的,神识存在大脑之中,自然而然地决定了段小涯的施针手法。但妙僧的神识毕竟不是段小涯的意识,尚未完全融合,更没有融会贯通,所以那些难度比较高的针法,段小涯还是不能施为。
何况毫针太细,遇到衣服的阻力,就不好扎进去。
所以段小涯没有搭理白菱,继续解开段小玲的纺衬,白菱又道:“小涯哥,玲姐已经昏迷不醒了,就算你真有这种癖好,你可以去找你们家其他的亲戚的。”
“给我滚!”段小涯不禁大吼一声,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段小玲根本不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段小涯实在对白菱出离了愤怒,只是看在她帮他解了药效的关系,对她一忍再忍,可她竟然一点眼力劲儿也没有,不知道自己讨人嫌,还在一旁叽叽歪歪。
白菱被段小涯突如其来的一吼,吓了一跳,急忙退出房间,她可见过段小涯的手段,心里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