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谨欢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困意袭来,她倒在床上沉沉睡去。【】后半夜时,她发起了高烧,脸蛋烧得红彤彤的,浑身滚烫。她睡得很不安稳,一直在梦呓,断断续续的,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快天亮的时候,慕岩从一桌资料里抬起头来,看着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他将桌上的资料收拾妥当,这才起身回房。他有晨起运动的习惯,除了刮风下雨,从不例外。
推开房门,他隐约听到卢谨欢在说话,眉心蹙紧,等他走近了,他才发现她在说胡话。床头的壁灯散发出晕黄的光,灯光下,她的脸浮现出病态的晕红。
慕岩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探向她的额头。嗬真烫。他缩回手,眉心蹙得更紧,他拿出手机拔通一个电话,让他尽快来一趟。
挂了电话,他就听她在说:“水水”
慕岩连忙去倒了杯水过来,将她扶起来时他才发现她衣服全都被汗水打湿了,他皱了皱眉,小心喂她喝完水,他把她放回床上,起身去浴室接了热水过来。
喝了水之后,她又觉得冷,缩在床上打摆子。慕岩将铜盆放在凳子上,然后侧身坐到床上,将她搂抱进怀里,没有半点忸怩地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他的目光放肆地从她雪白的胴体上滑过,及至腰侧已凝结的伤口,他的瞳孔微缩,这个蠢女人,伤得那么重,竟然连伤口都没有仔细处理就睡,难怪会发烧。
慕岩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很少会为什么事动怒,可自从娶了卢谨欢之后,他生气的次数连创新高。他真怀疑,她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怎么活到22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