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一局,孙易心不在焉的哪里能赢,好好的一把好牌打得稀烂,做为地主竟然输了,按规矩应该是苏子墨提要求了。
苏子墨可恶毒了,报复着陆青,竟然让孙易用家伙抽两下陆青的脸。
这游戏越玩越不对劲了,处处都透着异样的气息,这一回,陆青竟然要求孙易去亲苏子墨的要害之地。
玩到最后,甚至陆青都咬了孙易的家伙,而孙易也把陆青的要害之地亲了一遍,这火起来就压不下来了,终于,孙易从后面将早已经快要爆炸的家伙送进了苏子墨的身体里。
陆青的手在自己的地方揉动着,不时地探进一根手指头,眼睛更是直勾勾地盯着两人相交的地方。
苏子墨压抑地低哼着,突然扭头向陆青道:“你也来一次怎么样,有这种好事,这家伙不会拒绝的!”
陆青的脸上红晕浮起,却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对男人没兴趣,看着你们自己摸就行了!”
孙易不客气地把手伸了过去,“自己摸哪有别人摸来得爽,我可以分心二用!”
不远的帐蓬处,路志辉探头向这边看了看,帐蓬昏暗的灯光将影子投射过来,看得清清楚楚,路志辉召过了孟惠,两口子一边动着一边嬉笑着,竟然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在冬季的山风呼啸中,一切都变得安静了下来,挤在睡袋里,甚至孙易的东西还停留在苏子墨的体内。
一觉睡到早上六点多,天还没有亮,东方只现出一点鱼肚白,但是也该收拾着上路了。
收拾好了东西,吃过了早饭,一行人再次上路了,两个男人落到后面,路志辉用肩头撞撞孙易,一脸都是揶揄的笑,“你小子行啊,一个搞两个,爽不爽?”
“当然爽,我的腰子都快受不住了!”孙易笑道,跟着马上反击了回去,“昨天虽是惊鸿一瞥,但是也能看得出来,大哥你可幸福得很啊!”孙易把幸字咬得特别重。
路志辉并没有因此责怪孙易,谁还没有个不小心的时候,只是十分得意地道,“那当然,哥哥我也算阅女无数,就连初中的妹子都搞过,没一个能比得上你嫂子的,跟别人半个小时,在你嫂子这,十几分钟就缴了枪,缴完了缓上一会还能再来!”
孙易切了一声,“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万一我邪火冲头,再打嫂子的主意,你都没地哭了!”
“没关系,你打主意吧!到时候哥哥我一枪打掉你的家伙送你进宫当太监去!”路志辉哈哈地大笑着道。
两个男人说着一些少儿不宜的话题,三个女人走在一起,陆青默默走路不开口,孟惠和苏子墨不知在说些什么,反正两人的神情和动作都不太对劲。
苏子墨也放开了,她跟路志辉的身份背景差不多,什么能说,什么不能传心里都清楚得很,最主要的他们一个是军方,一个是地方,完全不同的两个系统,长辈那边也没有太多的交集,所以不会有什么难堪。
一行人向山里走了三天,每天连走带玩大约六七个小时,每天只走不到二十公里,他们已经深入到了原始森林当中了,已经不能再深入了,在这里手机已经一点信号都没有了。
这里远离人烟,山中的野物也像突然跳出来的一样变得多了起来,孙易的目标是野猪和狍子,在这里,随处都可以看到野猪拱翻的雪迹还有狍子走过的蹄印。
已经定好了,打两只野猪,一只狍子,然后就收工回家。
面对野猪的时候,就算是孙易都不敢大意,他的枪法不准,但是弩这东西用得倒是很顺手。
天已经暗下来了,今天休息一天,明天才是正式打猎。
分着帐蓬入睡,自从上次玩游戏玩出了大火之后,苏子墨也放开了,与孙易就在陆青的面前运动起来。
陆青看着他们的运动,眯着眼睛自己揉搓着,不时的孙易也会伸手帮上一把,另有一翻风味。
沉沉的睡到半夜,突然帐蓬外传来一阵阵的低吼声,是一点白,一点白从来都不做那些无用功,绝不瞎叫唤,现在它吼了起来,肯定是有事了。
孙易刚刚爬起来,一股大力撞击到了帐蓬上,直接就将他撞了个跟头,把两个女人全都压到了身子底下。
“不好,来野东西,你们两个小心!”孙易低叫了一声,拉开帐蓬就窜了出去。
今天的夜色很好,月亮圆圆地挂在天空上,洒下的月光如水一般地映照在白雪之上,能见度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