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阑是个做事很有计划和调理的人,按着天气预报和往年的气候情况收拾好衣物和需要携带的电子产品,将行李放到车库里停放的汽车后备箱里面,回到卧室简单洗漱之后差不多已经晚上10点了。
掀开被角上床,一直睁着眼追随他身影的奴隶从旁边爬过来。因为是在被窝里,所以阮白尽量伏低了身体,四肢蜷曲乖顺地趴在主人身边,像一只黏人的猫儿。
关阑靠在床头,笑着用手指挠了挠他的下巴,“怎幺不想睡不是说腰酸”
“不酸了。”赤裸的漂亮奴隶抬着脸,巴巴地看着他,依恋的轻轻喊:“主人。”
关阑伸手掐了一把他红肿的乳头,说:“上来。”那残酷的疼痛激得阮白忍不住惊呼一声,但是听到主人的命令后便立刻双眼泛光地爬到那劲健修韧的躯体之上。隔着薄薄一层丝质睡袍,赤裸的奴隶忍不住将挺立起来的性器隔着布料紧紧贴合着梦寐以求的主人的阴茎,喉间溢出难耐的喘气声。
“还在发情”关阑的食指摩擦着奴隶的唇瓣,眼底露出戏谑的神色。那鲜红的小舌头伸出来,大胆地去追逐主人的手指,每次只能舔到一点点,那充满诱惑力的手指就移开了。
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来回晃动,仿若一根逗猫棒一样逗弄着赤裸的奴隶,勾得他膝盖手肘撑起身体,伸长着脖子亦或者摇动着脑袋不断追寻。
关阑逗了他一会儿,才停下了手指的动作,阮白迫不及待地凑上去,舔吮着主人整根食指。
“想要什幺告诉我。”关阑把手指从他嘴里抽了出来。
“奴隶,奴隶想要您,想要您把奴隶弄坏。”阮白忍着耻意把自己的想法说出了口:“按着您的规矩,今天我已经射精了两次,虽然知道不应该再有这样的要求,可是之后要一个多月见不到您.”
“阮白,我有没有教过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关阑的语气和眼神都变得严肃而慎重,“bdsm是一种获得性快感和心理满足的一种方式,你要明白这只是你生活的一部分,不能放任自己完全沉溺在肉体欲望里。”
“是,先生,您教过我的,我都明白。”阮白依旧分着腿跪在关阑面前,虔诚而认真,他直直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几乎是越矩地拉1﹉2u3着主人的手掌摁在了自己的左胸上。“我现在并不是沉迷于肉欲,也并不是因为您的离去而急着满足欲望。我只是”
“只是什幺”关阑的手掌心贴在那里,感觉到了他胸腔里心脏的跳动,里面就像是住着一只极为不安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