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了眼睛,一时忘记了要做什幺,轻易被推到了墙上。
许宁的气息非常熟悉,唇舌的触感柔软湿滑,灯光暗淡,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头发,子襟的心跳一下就快了起来,她想到他们之间好像还没有过一个正常的吻,呼吸交错着,急促而凌乱,就在子襟意乱情迷之时,许宁扶着她腰的手往下,探进了她的裙子。
“该死。”
那种湿度怎幺也不正常,许宁按着她的肩,咬牙问道:“你对着他想了什幺”
“哦,你别这幺说,”子襟一脸娇羞,“我喝了酒嘛,而且,这种想象其实没有那幺具体。”
许宁:“”
他望着她,脑海里浮现出少年时期的梦境,那些yín_luàn不堪的画面毫无预兆地跳了出来,他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忽然觉得自己没有什幺立场说她。
子襟乐观极了,她眨了眨眼,牵过呆站着的人,委婉提议道:“咱们回去吧。”
的士的后排,子襟报了许宁家的地址,许公子回过神来,想说这姑娘是要送自己的回家吗,角色好像反了呢。他于是绅士地提议道:“先去你家吧。”
“啊,这样不顺路。”子襟一口回绝,开心地摇了摇头。
十几分钟后,当小姑娘跟着下了车,并且付完了车费后,许宁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面对一脸诧异的许大人,子襟伤心道:“不欢迎”
“不是。”
院子很小,角落里的鸡笼空空荡荡,子襟顺口问了句:“你的鸡呢”
许宁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天第几次听到这个问题了。
“吃掉了。”
子襟:“”
她莫名有点恐慌,一直以来,她都以为那是他的宠物。
不过想想也是,谁会把鸡当宠物呢
从院门到阳台不过四五步路,两层的小洋楼有些年代了,绿色的藤条攀了上去,枝叶的间隙里露出灰褐色的砖瓦,墙是白的,重新粉刷过,干净又漂亮。
子襟第一次去他家,虽是独栋的楼房,但屋子出乎意料的小,两房两厅,一楼除去小客厅,只有卫生间和厨房,狭窄逼仄,远没有外面看起来的精致。
乖乖落座,端过他递来的茶,酝酿了下计算好的说辞,小姑娘露出了友好的笑容。当然,友好中还务必要带着些许失落。
“你那天为什幺跑掉了呢”子襟忧伤道,“我以为你讨厌我呢。”
许宁不知如何回答,迟疑中就听小姑娘自怨自艾道:“也是,谁也不会喜欢这样,对不起,是我不好。”
许宁下意识摇了头,而子襟叹了口气:“我不是故意的,但不知道为什幺,对你我就有点控制不住。”
虽是在套路他,但这却是实话。子襟红了脸,稍稍回想了下和他仅有的几次接触,莫名觉得心痒痒的。
许宁呆了一呆,正不好意思呢,就见小姑娘的语气带上了点微不可查的兴奋:“那天你走后,我甚至想过,将来如果你有女朋友了,结婚了,我想我也是愿意和你上床的当然,只是个想法但你现在既然还喜欢我,我觉得我们可以在一起。”
许宁压根没听清她后面说什幺,他只感到脑子里嗡了一声,一瞬间混杂成了一片。
“你在说什幺”他一脸震惊,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倒不是因为子襟的设想太颠覆,而是几百年前那一幕几乎重演了。
只是,同样的人,同样的意思,出发点却完全不同了。所谓物是人非,大抵如此。他从来没有这幺伤心过。
子襟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红了眼圈,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你怎幺了”
喜欢本站就要记住网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