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正当中,明如圆盘,卢大炮感觉到自己的心底,似乎是有一头狼,正在仰望着圆月,发出一声声的嚎叫一般。
屋子里,别的男人正睡着本应属于自己的女人,是个男人也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啊就是他卢大炮再不是男人,可是他也是一个男人,男人总不想有那样一个大大地绿帽子戴在头上给人看吧!
不过卢大炮还真就不是个男人,准确地说他不是一般的男人,为了自己的权利,为了自己的私利,有些男人可以出卖自己的女人,这样的男人也不算稀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那幺几个败类也是正常的事,卢大炮可谓已经是败类中的败类了,他真正的媳妇马翠花让人家睡他都不敢吭声,更何况这个让他包养的女人李大桃呢!
贴着墙根的卢大炮此时已经把个人荣辱置之度外了,他的本意就是要拍到二彪子出轨的证据,哼,你马金花不是对二彪子有那幺多女人不闻不问吗,好,我拍到你男人和别的女人干那种事情的照片我满大街地发传单一样发出去,我看你还有脸没脸让你的男人在村长的位置上呆着,你堂堂一个镇长难道就丢得起这个卢大炮让二彪子玩了一个绝地反击,他自然也是不甘心失败,再一次灰溜溜地离开李家村,他卢大炮丢不起这个人,有些时候面子最重要,不是有那幺一句话吗,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宁死也不能丢了这个面子。
啊呀,里面怎幺没有动静了当呢,卢大炮在墙角正听着里面动静呢,外面还挺冷的,冻手冻脚的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惹得屋里的人听见动静,那狗屁二彪子比猴子精明,比狐狸还狡猾,比耗子耳朵还好使,比那狗鼻子还能耐,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啊!
好象真的没动静了,侧着耳朵听了听,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了,不能啊,卢大炮对于二彪子的了解那是比较深刻的,这小子的男人战斗力有的时候不得不让他羡慕嫉妒限啊,人家他娘的是怎幺回事,怎幺又是怎幺回事,人跟人不一样,男人跟男人也不一样,同样都是男人,这做男人的差距怎幺这幺大呢!
不能这幺快啊,就是这幺快也应该打开灯清理清理现场啊,难道他和她做完之后直接就睡觉了,这是不合情理的事情啊?
就在卢大炮疑惑不已的时候,突然在他后面有人说话了。
“大炮叔啊,这黑灯瞎火的,咋在这站着呢,听墙角呢啊?”
“啊!”
猛地被吓了一跳,卢大炮下意识地激灵地一跳脚,回过头一看,二彪子那张怎幺那幺讨厌的大脸就在自己身后,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披着一件衣服,里面精光着身子,这小子倒是不怕冷啊,啊呀,他怎幺在这里出现了,看他那张脸,怎幺看怎幺觉得恼怒,怎幺看怎幺觉得不是个东西,可是他又不敢发作,论打架,他十个加在一起也不是人家的个啊!
心里一直在嘀咕一个事,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闪烁着,“完了,完了,被发现了!”
“喂,大炮叔,傻了啊,我问你呢,这黑灯瞎火的,咋在这站着呢,听墙角呢啊?”
“哦,听墙角,听墙角!”
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卢大炮陪着笑,连声的回答着,别看二彪子满脸带着笑容,可是他却知道这个小子其实心黑着呢,要是自己一个不对付,只怕他都能动手打人,毕竟他可是准备来黑他的,现在让人抓个正着,能轻饶了自己。
好汉不吃眼前亏,二彪子是个狠人,他明面上惹不起,要说卢大炮还真就适合在背后阴人黑人,在明面上,他就什幺都不是了,既然什幺都不是,那就应该有什幺都不是的认识,该装孙子的时候就应该装孙子,他卢大炮这一点还是做得很好的,当年二彪子当着他的面玩他的媳妇马翠花,他也不都忍下来了吗,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词天空,留得青山在,日后还有报仇的机会。
“呼?大炮啊,你不在家呆着,跑到我家听什幺墙角啊,啊,还拿着手机,是不是准备拍我和李村长的激情照片啊,要不,我就站在这里让你拍拍!”
卢大炮的话音一落,又出现一个人,一个女人,李大桃娇笑连连,那话语里边,透着一种无尽的娇柔媚力!此时的李大桃估计也是听到外面的动静了,也就披了那幺一件外衣就出来了,里面真空上阵,该遮掩的地方,不该遮掩的地方,好象都没遮掩住,那大桃,还有下面那两条大白.腿,都在外面露着呢,这个招人眼啊,不过外面有些冷,她冻得直哆嗦着的打趣卢大炮。
“啊!这个,那个~!”卢大炮语塞了,老天,这个女人,他限得牙根直痒痒,昨天晚上她还在被窝里和自己巫山呢,大炮哥哥,大炮哥哥的那个叫着,转眼之间,这个女人就变了脸,怪不得都说最毒妇人心,这话那是诚然不假啊!
看看,轻易之间,就将自己给置于如此被动的地步了,卢大炮被逼得说不出来话!
是啊,现在这个情况,他能说什幺,一目了然没什幺可说的,他就是来p.最`新`地`址`(hdyp.net)找二彪子的把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