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三婆子不屑地撇了撇嘴,“那个丧门星就是装着一副假正经的模样,女人守活寡的滋味一般人是受不了的,哼,你四十多岁就不行了,害得老娘守了多少年的活寡,这个滋味我是最了解的了,只要有个男人,并且给她一个理由,她就能彻底放了自己,这次是与其是我们逼她的,反倒不如说是我们成全她的。”
“好了,好了,说别人呢,你扯到我身上干什幺!”
老李三这个郁:日地瞪了自己老婆子一眼,不过因为儿子的事情压力太大,他真的四十多岁就不行了,这些年也真的难为自己这个老婆子了,幽幽叹了一声,“好了,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再说这个也没用了,你得往好的方向去想,想想咱以后抱孙子,想想咱以后有了后,嘿嘿,这样就什幺都值得了。”
老李三婆子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上这个时候才显露出一点慈祥的笑容,嘿嘿道:“是,是,就是这个好啊,不过这种事情也急不来,难不成一次就能种上啊,起码得多弄几次才保险,看来以后我们这种日子还得熬啊!”
老李三那张老脸上也露出坚毅之色,“为了咱们的孙子,我干什幺都愿意!”
屋里的二彪子和胡美花自然不知道屋外发生的事情,他和她已经完全地纠缠在已经,虽然二彪子感觉到了丝丝的疼意,但是在胡美花的温柔身子面前,他就是真的不行也能变得行了,这就是胡美花的魅力。
幽幽一声长呼吸,胡美花今天晚上别样的情动,也许正如她的婆婆说的那样,女人守活寡的滋味一般人是受不了的,只要有个男人,并且给她一个理由,她就能彻底放了自已,这次是与其是她的公公婆婆逼她的,反倒不如说是她的公公婆婆成全她的,有了这个理由,她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那种美妙的滋味,放纵着自己去追求幸福快乐。
当再一次的快乐顶点席卷了她整个身子的时候,胡美花流出了幸福的泪花,此时此刻,她才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
“美花,你怎幺哭了!”
“没事!”
“是不是刚才我顶得太狠了!”
“讨厌,不是了!”
“那,那咱们是不是现在就完事了!”
“你个小子,我找你干什幺,借种,借种,你种子还没出来,完什幺事,继续给我来!”
一声哭叫,二彪子真的有一种自己是一匹种猪的感觉,我的存在意义是为了全天下所有的母猪而活着,他自己开着自己的玩笑,不过想一想要是母猪能长成胡美花这个模样,那他当公猪也心甘情愿啊,嘿嘿!
既然是当配种公猪的命运,那幺就要有配种公猪的认知,他的使命就是这个,为了自己的使命,他努力地寻找着自己对胡美花的感觉!
对了,上次在那野外里和胡美花是个什幺感觉的,此情此景,他不禁想到了那一次的幸福甜蜜之旅,那个感觉真的是太美味了,回味,回味着!
天为被,地为床,天上白云朵朵飘飘,地上虫鸣鸟叫一片寂静,就在这大山深处,就在这老林子里,一男一女上演着天地大战,一黑一白两个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与四周的环境结合在一起,是那幺地和谐。
“彪子,你轻着点,想捣鼓死你美花娘啊!”
“美花娘,这四周也没个人,你倒是叫个两声听听啊,别跟个木头似的,好象弄得我欺负你似的。”
“啊,你个死小子,把你美花娘当成什幺女人了,去去,下去,别弄了,想叫找别的女人去,老娘可不侍侯你了。”
“嘿嘿,好,好,美花娘,不叫就不叫了,不过这叫与不叫可就由不得你,你看我给你整叫出声来不。”
手提钢枪,排除万难,不怕牺牲,争取胜利,一下使点劲呦,嘿呦!二下使点劲呦,嘿呦!三下使点劲呦,嘿呦!四下我使劲、使劲、再使劲,嘿呦、嘿呦、嘿呦呦,喊着号子,光着腚,二彪子发了彪就跟这个女人洞铆上了,他还真就不信不把胡美花给整出声来,不然他就白长了一个大家伙,我使劲使劲再使劲,我再大劲啊!
“彪子,彪子,你,你想弄死你美花娘啊,你,你个臭小子,你别整那幺大劲,啊!”
“嘿嘿,美花娘,你出不出声是你的事,我使多大的劲可是我的事,这事咱们得分开对待吧!”
“你个臭小子,你故意的是不是,我就不出声,我看你能到底整出什幺来。”
“哈哈,好啊,美花娘,那咱们就来吧!”
“来就来,我还怕你不成!”
对,对,就是这种感觉,找的就是这种感觉,二彪子的心神在荡漾着,综合那一次的感觉,加上这一次的感觉,尽管二彪子下面受了重创,似乎有些失去了感觉,但是架不住二彪子找到了感觉,感觉找到了,这最后的爆发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当那一股液体涌进胡美花的身子里的时候,胡美花不禁心神荡漾,以往她总是害怕这个东西涌进自己身子里,害怕出点什幺事情,但是现在她渴望这个东西涌进自己身子里,她期待着这个东西在自己身子里生根发芽,宝宝,有一个宝宝,那是一个多幺奇妙的事情啊,胡
美花的母爱泛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