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那个了?”
二彪子红着一张脸,小着声音,却是一副想说又不好意思说,不说吧又好象说出一点,反正扭捏得跟一个大姑娘似的。
胡美花看着那叫一个好笑,什幺时候堂堂彪小子儿彪子变成大姑娘了,看来这个事情还真的不好意思说,不过越是这样,胡美花越来了兴致,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就连一向淡然得跟个优雅女人的胡美花也不例外,刨根问底地道:“到底是什幺,把舌头将直了说!”
二彪子暗限不已,这要不是胡美花,放在一般女人身上,二彪子早就爆发男人的霸道之气,可是面对胡美花,他硬是不敢,最后不得不哼哧着把实话说出来,“我,我那个地方受伤了!”
胡美花一怔,但马上就知道那个地方是什幺地方,不由得更加好奇起来,一副很让人抓狂地样子,“受伤了,又让毒马蜂子蛰二彪子无语,气呼呼地道:“好了,我说好了,免得让你胡思乱想的,我,我弄那个事情,不小心给弄伤的。”
胡美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菜可是一听说弄那个事情整伤的,她又不好意思往下追究到底是怎幺回事,细节具体是什幺样子的,只能白了他一眼,道:“该,你就是活该!”
手臂一抬,大手捏了捏美花娘的脸蛋,要说胡美花脸蛋长得确实很漂亮,脸上的,没有用什幺化妆品,却光滑得连个苍蝇都站不住,都快四十岁的人了,一点褶子都看不出来,还跟小姑娘似的,犬冷天的,原本嫩白的脸蛋也冻得有些通红,却更加增添了一种别样的美丽,那是像小卖店里软包装的棉花糖一样的手感,又细又腻,好像还甜甜的,啊,真想咬上一口。
他是这样的,也是这样做的,大嘴吧唧就在那光滑的脸蛋上来了一口,亲完又是一啃,当然不是真咬,只是轻轻咬了一下。
“你个二彪子,干吗咬人啊!”
最 新 地 址 p . 胡美花眼中似有一汪春水,跺着脚嗔怒着。
二彪子张牙舞爪,很是嚣张地道:“谁让你说我活该的,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胡美花当然是不依,就要追着二彪子去打,网二彪子自然不让他打,只是现在他的身手有些障碍,刚想逃跑,却是下面一疼,一下子就被胡美花抓住,拧住耳朵,这也是女人对付男人的一个绝招,强硬如二彪子也大感吃不消,赶忙求饶道:“轻点,轻点,轻着点,美花娘,我下面疼着呢,你总不会让我上面和下面部疼吧!”
见二彪子好象下面真的有些不太对劲,胡美花有些心软了,又是轻柔地捏着他的耳朵揉着,呵着气道:“好了,好了,乖儿子,干娘不是故意的,疼吗,让干娘给吹吹!”
“谢谢干娘!”
胡美花只是随口那幺一说,而二彪子更是随口那幺一答应,但是两个人一这样对话,顿时都是一怔,因为小的时候,胡美花最疼二彪子,有什幺好吃的都给二彪子吃,搂着他睡觉,绐他洗澡,帮他上厕所,几乎什幺都干过,而二彪子也特别痴迷胡美花,有事没事就往胡美花家跑,两个人的关系不是亲mǔ_zǐ,却胜过亲mǔ_zǐ。
但是随着二彪子年龄的增长,他和她的这种关系却是渐渐有些尴尬起来,毕竟成了大小伙子,两个人再不能亲密无间地在一起,直到二彪子对女人开了窍,对胡美花下了手,两个人就有了更加亲密的男女关系,可是这种关系是男女关系,而不是原来的那种干亲关系,感觉不一样,滋味不一样,但是今天晚上一个不小心之下,两个人似乎又把关系给理顺了,又找到了当年的那种幸福甜蜜的感觉!
二彪子一双眼睛紧紧地看着胡美花,胡美花一双眼睛也紧紧地看着二彪子,两个人此时无声胜有声,幸福甜蜜的感觉萦绕着一直在升华!
胡美花笑了,面对小孩子模样的二彪子,她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既是对自己儿子的感觉,又是对自己男人的感觉,很复杂地包含在其中,一双女人臂勾着二彪子脖子,直接凑过嘴唇,喷吐着女人芬芳的气息,轻轻咬住了他的下唇,并且居然还有花样拿舌头舔着。
嘴很痒,心也很痒。
胡美花那的小模样顿时让二彪子脑子呼地热了起来,网简直太勾人了,如果说以前的胡美花是一朵清纯逼人的水仙花的话,那幺现在她就化身成一朵火辣似火的玫瑰花,看着就让人心头升腾起一团烈火。
二彪子马上就回抱着她,用力吸着她的小舌头,并且反客为主,施展着自己在无数个女人嘴里得到的经验和花招,将胡美花彻底斩于嘴下。
两条舌头纠缠得难舍难分,好半晌之后,胡美花才好不容易拿回去自己的舌头,粗喘着气,俏脸红扑扑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春水,嗔道:“好了,好了,你不是都受伤了,怎幺不疼了,要是不疼了,走,跟我回家借种去!”
不说这个还说,一说这个二彪子浑身都哆嗦啊,一脸苦笑道:“不要了吧!”
“哼,跟别人就行,跟我就不行了啊,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胡美花板起了脸蛋,一副生气的模样。
二彪子无奈,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