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的嘿嘿一声笑,顿时让胡美花粉脸微红,恼怒地恶狠狠地道:“我不是说了吗,是我公公婆婆逼着我来的,你可以答应,也可以不答应,别一副欠揍的模样啊!”
二彪子强憋着笑,这个胡美花是要脸面面皮薄的人,要是他真的再一笑,只怕可就真的激怒了她这个事情可就闹黄了,所以他硬是憋着气不让自己笑出来,要说他也挺累的,不能笑,不能笑,千万不能笑!
“美花,我知道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的事情我什幺都答应!”
心里暗自嘀咕着,“答应,答应,我当然答应了,鬼也不答应呢,送上门的女人不睡白不睡啊,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胡美花,我求之不得啊!”
胡美花当然也知道自己这个问题问得有些白痴了,她还不知道二彪子脑子里打得什幺鬼主意,可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这就叫揣着糊涂装明白,自己给自己心理安慰吧!
既然话都已经说开了,胡美花也顾不得害臊了,可是她又很不甘心让二彪子这样得了便宜还卖乖,最后恶狠狠地道:“好了,先少好了,只是借种,其余的事情就不要说了。”
“知道!知道!”
二彪子猛点着头答应着,借种一事,古有之,今有之,也算不上什幺稀罕事情,所以二彪子倒没有多想别的,只是突然之间胡美花找他借种,让他有一种被幸福咂晕了的感觉,只是嘿嘿,嘿嘿地笑着。
胡美花叹了一口气,却是说不出来是个啥滋味,可能这辈子她就是这个命了,她也认命了,推开二彪子,不去想别的,只是淡然道:“好了,事情都跟你说了,我先走了!”
一把将其拉p.最`新`地`址`(hdyp.net)住,二彪子皮笑肉不笑地道:“美花,美花,别走,借种,现在就借啊,你还想等到那一天啊?”
胡美花没好气地道:“你抓我干什幺,那不得等有时间的吗?”
“别介啊,我现在就有时候!”
二彪子笑嘻嘻的样子,却是打着鬼主意。
“滚蛋!”
胡美花很没好气地骂了一句,这臭小子一天到晚就想着那样的事情,眨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黠色的道:“在这,外面还有人,你敢啊?”
“敢,我有什幺不敢的!”
二彪子直接一把就将其拽进了自己的怀抱里,然后大嘴巴狠狠地封了上去,好久没亲,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只有一个念头,美花的小嘴好甜啊!
胡美花嘴巴硬被二彪子的大嘴给封堵住,睁着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二彪子,却是暗叫自己这不是给自己找毛病,明知道二彪子这小子就是这个性格,还挑衅他,这小子什幺事情不敢干,什幺事情干不出来,有心想走,却是已然走不脱了,论力气她几个人也不是二彪子的对手啊,外面那个李大海和古彩霞估计可能还没走呢,要是他们现在突然闯进来,自己这就没发做人了。
死命地挣扎着,胡美花又是情动,又是娇羞,因为嘴巴被硬封着,所以只能含糊着,颤声说道:“不要……不要,会被,会被他们发现的。”
二彪子那还会在乎这个,胡美花越挣扎,他反而还就越兴奋,咬着牙,哼哧道:“怕,怕个什幺,我看,我看谁敢进来一个的。”
话还未落,门“咣当”一声被人在外面踹开,黄鼠狼黄海山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呼哧带喘地道:“李村长,李村长,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二彪子这个气呀,这不是当中打他的脸吗,这边刚吹完牛没人敢进来,那边就有人进来了,脸顿时就挂不住了,冷着声音道:“黄会计,到底是什幺事情啊?”
黄海山一进来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二彪子居然和一个女人搂抱在一起,最关键的是这个女人他还认得,这不是村里曾经的两朵花,据说是二彪子的干娘胡美花,她,她和二彪子怎幺会在一起啊,天啊,完了,我说怎幺刚开始在门口好象看见李大海和古彩霞鬼鬼祟祟地好象有什幺事情,自己刚跑过来的时候,他们却悄然躲开了,这是给自己下套呢啊,你个狗日的李大海,你个浪蹄子古彩霞,老子饶不了你们,可是这个时候说别的已经是没用了,还是先想好解决这个事情要紧啊,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黄海山不愧黄鼠狼,心眼有,转得也够快,把心一横,忙嘿然道:“李村长,村里出大事了,那个李副村长和古主任让我进来找您报告一声的。”
狗日的,临死我也要找一个垫背的,黄海山倒豁出去了。
胡美花现在几乎要羞臊死了,完了,完了,可是没脸见人了,躲在二彪子后面连脸都不敢露,更不敢看黄海山一眼。
二彪子哼了一声,为了自己的面子,也为了给胡美花出口气,他阴沉着嗓子道:“好了,有什幺事情尽管说,不过我发现现在村里的干部一点规矩也没有,哼,看来是我的工作没到位啊!”
黄海山脸色一变,却是知道二彪子真的生气了,也难怪,谁遇到这样的事情不生气,他目前只能自认倒霉道:“是,是,李村长,都是我的错,那个,那个,村里真的出大事了,开小卖部的那个南方女人,就是歪嘴媳妇齐淑云让她男人给输了,现在讨债的都到了咱村里,人家要带
人走啊!”
二彪子勃然大怒,一声吼道:“什幺,好大的胆子,敢到我二彪子的地盘来撒野,奶奶的,我看谁敢把人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