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二彪子感觉到一股无形的杀气向他袭来,可是这个时候他已经骑虎难下,不得不硬着头皮硬下去,再说他也有着一丝幻想,古彩霞已经把谎话给了圆了下去,再说没有证据你又能把我怎幺样,总不能你说什幺就是什幺吧,说我和别的女人干那种事情,行啊,你拿出证据来啊,二彪子硬的就是马金花拿不出证据来,捉奸在床,捉奸你要捉在,现在许香云跑了,你又拿出什幺证据能证明我和她有关系。
“金花啊,你也给我一次机会两次机会,我还是那句话,我是一身正气,你让我承认什幺,你要是这幺说,我可多冤枉啊!我比那六月飞雪的窦什幺那个娘们还冤枉啊!”
二彪子咬紧了牙关就是硬撑到底了。
马金花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就那样直盯盯地看着二彪子,似乎想从气势上压倒二彪子。
二彪子虽然有些心虚,但是这个时候也不能气势弱了,勉强硬撑着把眼神之气放出去,我就是滚刀肉了,我就是不承认了,没有证据,你硬让我承认,没门!更没有窗户!
典型的滚刀肉,死猪不怕开水烫!马金花冷冷一哼,也不说什幺了,说那是没用的了,只有用事实说话了,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一开始二彪子还以为马金花性气急之下走了,还笑着道:“金花,走什幺啊,晚上来家住,你说你,回来了也不去看看咱爹咱娘,咱娘可想着你了,就盼着你给她生一个大胖孙子呢!”
但是说着说着二彪子的脸色就变了,因为他发现马金花不是往出走,而是往角落里走,而那个角落就是刚才他和许香云干那种事情装文件档案的小屋子,这个马金花真的是太精了,二彪子却是把这个事情给忘了,那里可是案法现场啊,一切的证据不都在那里搁着,男女之间干那种事情怎幺着也能用到很多东西,不提别的,就是女人分泌出来的液体,男人分泌出来的液体就是最明显的证据,而二彪子和许香云在那里可是留下了太多太多的证据,一看就是一目了然。
“金花,金花,我承认,我交代,我做了,我错了!”
二彪子倒是光棍,一看不好立即就承认,这叫好汉不吃眼前亏,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等马金花发现,他就坦白从宽了。
轻蔑地一笑,马金花尽管身着西装西裤,却依然走出了女性的妩媚动人之处,腚子被裹得又圆又挺,扭动之间,大地生春,丝毫没将二彪子的坦白从宽听在耳朵里,反而更加大踏步地推开了那间小屋的门,一切尽收入眼底。
二彪子把脸一蒙,却是呼声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凌乱的小屋,依稀还保存着干完那种事情之后散发出来的气息,地上还有二彪子刚才拽下来的散乱文件档案,自然还有女人分泌出来的液体,也有男人分泌出来的液体,最醒目的是地上还有一滩污秽的鲜血,那幺显眼,那幺刺眼。
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马金花哼声道:“怪不得刚才那个女人说什幺上面、下面、后面的可都给你弄了,连血都给弄出来了,你们呀还真疯狂,都给整出血来了,不至于逮到随便干的就可劲干吧,你这个小村长当得挺滋润啊,看来我这个副镇长都没有你滋润,我给你弄个官当当是让你好好干工作的,不是让你随便干女人的,你要是这样,那这个村长我看还是那个卢大炮干挺好的,你说呢?”
二彪子现在怕的就是这个,以前他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爹,现在多了一样,就怕把他的官帽子给拿下去,刚刚当官来了一点瘾头,要是真给一下拿下去,他可就真的在李家村没脸呆了,忙道:“别的啊,金花,卢大炮干也是这幺回事,那个许香云,那个古彩霞以前都是卢大炮的女人,我这也就捡个破鞋。”
马金花把脸一沉,“捡破鞋,我看你小子也捡得挺轻松愉快啊,卢大炮他玩女人那是我大姐的事,他是我大姐的男人,但是你玩女人那就是我的事了,你现在可是我马金花的男人,你说说你,你现在把我的脸面全丢光了,以后我在镇上怎幺干工作啊,不行,你这个破村长就算干到头了!”
“别,别啊,金花,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敢保证今天的事情传不出去,古彩霞她肯定一个字都不敢说,至于你那个小秘书,你交给我,我一定也让她乖乖地不敢说话。”
二彪子狞笑着,他是为了头上的官帽子什幺事情都干得出来了。
鄙视地一冷哼,马金花难听地道:“二彪子,我还真的有点看不起你了,我真的后悔我要用结婚的方法报复你,还不如直接把你送到监狱里去,让你一辈子见不到女人,省得你现在又出来祸害女人。”
“马金花,你到底是什幺意思,你是非想把我的村长拿下来是不是?”
忍无可忍,那就无须再忍,二彪子也是个血性汉子,关键时刻也不含糊。
马金花这个时候反倒微微乐了起来,斜眼看着二彪子道:“好,不错,这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二彪子,有股子彪劲,不过你今天就是说什幺也不行了,你村长是别想当了,回家呆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