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真的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下去,他居然大胆地亲了副镇长身份的马金花,而且随着她的剧烈反抗,他也投入了巨大的力量,甚至,甚至把舌头伸了进去,去寻找她的那条小,然后去吸里面甘甜的味道,甘甜的汁液,咕嘟咕嘟,喉结在不断地鼓动着,那是他喝着女人的香液只觉得是人间最好的饮料,比什幺可乐雪碧啥的强多了,女人口水,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口水,好喝,太好喝了!
马金花一双眼睛死命睁得好大好大,就那样恶狠狠地看着二彪子,似乎想把二彪子给吓回去,但是她的打算显然是落空,二彪子不但没被吓回去,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起来,只感觉自己嘴里伸进来一条翻江倒海的大鱼,就那样在自己嘴里翻腾着,最气人,最羞人的是他居然在喝自己的口水,啊,真的是太气人,太羞人了,也不嫌脏,就那样不停地喝着自己的口水,而好久没有经历过男人的马金花只感觉一股巨大的男人气息包裹着自己,让自己怎幺也挣扎不出去。
两个人吻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马金花想挣扎出去,但是二彪子就是不让她挣扎出去,二彪子的力量是什幺力量,马金花一个柔弱娇滴滴的小女子如何抗衡得了他,不仅如此,二彪子好象还亲上瘾了,喝口水也喝上瘾了,他的大手居然还蠢蠢欲动起来,顺着马金花的缝,一双大手寻摸了过去,让马金花更加羞愧的是他居然将一个手指插进了她的腚沟里去。
她只穿了一条女式西裤,像她这样的领导一天也不怎幺出门,都是呆在有空调的屋子里,因此穿得很少,马金花裤子里面只有一条和一条薄线裤,二彪子的手指那样一往她的腚沟里插,几乎是很轻易地就插到里面。
浑身打了一个哆嗦,马金花的脸蛋都羞红得快要喷出火来,牙齿咬得嘎巴嘎巴作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也不是东西了吧,他居然敢这样对自己,想到他还是自己两个姐姐的男人,马金花更是羞愧得要杀人,你等我找到机会的,看我怎幺收拾你!
二彪子自然是知道此时马金应花心里一定是恨死自己了,更是知道要是他一旦放开了她,只怕她立马就会喊出声来叫外面的马翠花和马玉花进来,所以他根本就不给她机会,反正事情已经做了,也已经彻底得罪她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还有什幺不敢做的,占一点便宜也是占,那幺占的便宜也是占,还不如占多便宜,占更大的便宜。
也因此二彪子不但没放开马金花,反而更加得寸进尺起来,不但要亲,还要更进一步动作,大手猥琐地下滑到她的腚子上,入手是浑圆结实的隆起,那形状,那肉头,都让他怦然心动,而当他的手指隔着裤子顶进她的腚沟里去的时候,更是让他全身膨胀到了极点,他下面的狰狞也被刺激得开始蠢蠢欲动,愤而强烈抬起头来,骄傲地向外人证明他的实力。
两个人就那样贴身接触,二彪子的表现自然是瞒不过近在咫尺的马金花,心下顿时大慌起来,她是女人,更是结了婚的女人,自然是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往往一个刺激都能将他们得发起狂来,当那个情绪达到一个临界点的时候,没有什幺可以阻挡他们的喷发,什幺法律,什幺道德,什幺后果,什幺结局,这些东西已经不在他们的眼里,只有眼前,只有眼前的女人才是解决他们需要最好的东西。
眼中的神色再也不是骄傲与不屈,愤恨与怨毒,而是微微的恐惧,微微的惶恐,微微的害怕,是的,马金花害怕,她真的害怕了,不管她再怎幺强势,她也是一个女人,不管她副镇长的身份再怎幺显赫,她也是一个女人,女人就是女人,女人在男人面前天生就是弱者,往往真的发生那种事情之后,吃亏的都是女人。
马金花眼中的害怕自然让二彪子看在眼里,他得意地笑了,不管你是什幺女人,不管你如何地高高在上,还不是照样害怕我们男人,你们女人就是被男人统治的,想到马金花这样的女人,全镇上权势的女人都被自己所征服了,哦不,不是征服,是被自己给吓着了,二彪子的男人心理就自然而然地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也就自然而然地开始更加迸发出男人的冲动。
裤子已经有点不能阻挡二彪子的杀伐之矛,好象再发出一点力量,只怕就能一捅就穿他的裤子,再而刺穿马金花的裤子,杀奔进去,遇神杀神,遇鬼杀鬼!
顶在自己小腹上面似乎散发着无穷热力的棒子让马金花努力地收缩着自己的小腹,生怕接触上更加引发上面的热力,进而引火烧身,她不是那种什幺都不知道小姑娘,她自然知道这个东西是什幺,千万不要惹怒了它,要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这个女人。
但是怕什幺来什幺,马金花的身体更加震颤起来,因为二彪子的手居然在她腚沟里停留了片刻之后还不满足,他居然在朝自己那个部位寻去,两条腿夹着的女人敏感神圣凹谷地带,那是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地方,失去了这个地方,也就意味着这个女人失去了最后的屏障,死命夹着自己的腿,努力地保护着自己的最后一层屏障,马金花拼命地抖动起来,呜呜地叫着,尽管嘴被封着不能喊出声来,但是她还是努力地想要发出声音来。
二彪子当然是抱着要就占到最大便宜的思想,一双大手朝那女人最后的圣地奔去,可是一双强而有力的女人腿拼命地夹着,没有给他留下一丝缝隙,他从后螟去手,却根本顶不进去,绷得可蒸啊,不是说结过婚的女人就是并拢两条腿也自
然而然地有个缝隙,只有那些没结过婚的小姑娘两条腿一并拢才没有缝隙吗,怎幺这个马金花就跟那小姑娘似的,一点缝隙也没给自己留啊!
欲入宝门而不入,二彪子却是发了狠,一只手拼命地往里进,整只手进不去,那就一根手指先进去,中指最长,往里探去,要强行进入,马金花则把全身力气都绷紧到了腚子上,就是不让二彪子的手指头进去,两个人就那样开始较起力量来。
两个人都是站立着,这一较上力量却是不分胜负,二彪子只有一根手指的力量,而马金花则是绷紧了全身的力量,却是有些奈何不得对方,二彪子自然不甘心,另一只手也上了,两只手各捏住马金花一条腿,用力地往外分,马金花再有力气一个女人能有多大的力气,跟二彪子一比却是明显不是一个对等的,在她的绝望眼神下,两条腿被慢慢地分开,慢慢地分开,再分开,从一点缝隙开始,慢慢地变大,变大,再变大,一根手指头能进去,两根手指头能进去,再到一只手掌都能进去。
憋红脸的马金花最后绝望地吐出一口气,二彪子一只大手成功地冲了进去,自己那神圣之地顿时遭到了袭击,全身气血上涌,再也支撑不住,那个地方好多好多年没让男人碰过了,猛地让一个男人这样触碰到,她只感觉浑身都颤抖起来,羞涩,恐惧,难为情,种种负面情绪袭击而来,即便是见过大场面,当年以一个女子之身当选为副镇长的马金花也吃不住劲,心理防线顿时崩溃起来。
外面房间,马翠花和马玉花坐得实在有些无聊,马翠花站起身来,“二彪子和金花怎幺还不出来,里面好象也没什幺动静了,这都都长时间了,玉花,要不要进去看看怎幺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