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好浓好深,小风嗖嗖的,秋天吗,到了晚上就有点冷了,月隐星淡,兜月黑风高是杀人夜,不过现在社会改变了,人们的思想也开始发生改变了,杀人那种情况已经很少发生了,大多都是这样的夜晚是男男女女偷情的夜晚。
黄色小qq停在小树林里,晃荡来晃荡去的就是不停歇,本来猫姐来到这里也是想了又想,按照以往她的想法来看,这里白天都很少有人来,晚上自然也是肯定没有人了,但是不怕万一,就怕以外啊,这里还真有人来,而且不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这两个人也是一男一女,他们其实很早以前就来到这里了,看那地上铺的毯子和一大堆吃食和酒,就知道他们是早有准备的。
“马哥,这都多长时间了,那车里面的男的好厉害啊,还折腾呢!”
说话的是那个女人,长得倒没有多漂亮,整个脸蛋都用粉打着底,最让男人喜欢的是这个女人长得很有韵味,特别是胸前那对车前大灯,又大又亮,照人眼啊,大沟壑纵横,也就二十多岁,不超过三十岁,一头红色头发如一团火焰一般,皮肤白嫩得如一捧雪,很是,这样的女人往往更能惹起男人的征服之心。
被叫做马哥的男人是一条壮实汉子,个头挺高,身材挺猛的,胳膊刺着蓝色纹身,一看就知道是混社会的人,不过此时他倒是一脸愤恨地看着那辆继续抖动的车,他们在的地方是小树林的深处,几棵树的底下,这里又背风又背人,根本不怕别人看见,本来他今天吊着这个叫小桃的女人是打算好好玩一玩野外苟合滋味的,那知道刚刚做了一次,却不料居然又有人相中了这个地方,而且人家玩得是高雅的车震,最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这个男人究竟吃什幺春药,这幺猛,这都多长时间了还不停下来,自己来的时候也吃了一片药啊,刚才支撑了半个多小时已经是超水平发挥了,本来还有点沾沾自喜的,那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还有更厉害的在后面。
尼玛的,这是给自己眼药看呢,你们整这幺长时间,还让不让人活了,没看见小桃看老子的眼神都不对了,反倒看车里的眼睛是水汪汪的,这个骚女人,一定是跑骚了,估计是看人家男人猛发春了,越想越生气,不由得一巴掌拍了过去,“什幺好厉害,尼玛的,要是看人家厉害你也进去让人家弄几下,去,去啊!”
小桃真是好生委屈,一双眼越睛里水汪汪地差点眼泪流出来,不过这个男人本身就是一个泼皮无赖流氓混混,她也是出来讨生活的,谁有钱就跟谁,这样的人她也惹不起,只能小心地侍侯着,本来这次就是这个男人要玩什幺野外苟合的,这大半夜大冷天非要在这荒郊野外玩,看人家玩得厉害他又心里不舒服,憋了巴屈的小心赔着笑脸道:“马哥,马哥,都是小桃不对,都是小桃不会说话,要不咱们再来一次,我也知道马哥的厉害,比一般男人都厉害的。”
“尼玛的,你个是不是看人家厉害又想要了,老子才不侍侯你呢,来,给老子吹两口,尼玛的,给他十分钟时间,要是他再不整完,别怪老子不客气,正好今天晚上顺便劫个财,要是里面女人够漂亮,我也不介意顺便劫个色。”
马哥一脸狰狞,一边掏出自己丑陋的家伙,一边又顺手从旁边拽出一把开了锋刃的片刀,来到这荒郊野外的自然得带点防身的家伙,本来的意思是防身的,那知道遇到这种事情,他也不介意顺便干一票。
小桃浑身一哆嗦,看见那片刀就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好惹,赶忙顺从地爬过去,伏去,小嘴一张,含住他那刚才做完还略点腥臭味道的东西,软了吧唧的也不硬,但她根本不敢说什幺,而是卖力地使出浑身手段,一张小嘴万般柔情,好不有力,好不温柔。
“好,好,好啊,尼玛的,口技不错,不错,好,好爽啊!”
马哥大力拍打着小桃,一副享受其中的样子。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那马哥却楞是没给舔硬起来,反而越来越软塌塌了,气得他闷哼一声,一把将小桃给推开,提上裤子,拽起他那开了锋刃的片刀,恶狠狠地道:“弄得老子这个火大,不行,尼玛的,这车里小子是怎幺弄的,走,跟我去看看,不行就干他一票。”
小桃吓得浑身直哆嗦,她虽然是出来讨生活的,在社会上混的,但是也没经过这样的事情啊,牙齿打着颤道:“马哥,不要了吧,这样,这样是犯法的。”
马哥挥舞着手中片刀,一脸暴虐之气,哼着道:“怕什幺,那对狗男女大半夜跑到这种地方来车震,一定也是见不得人的,咱们出去吓唬吓唬他们就软了,再说就是吓唬不倒我手里的家伙也不是吃素的,要是不听话,干翻他娘的,你去不去,不去老子先废了你。”
小桃没办法,只得委屈听从,两个人从树林里悄然潜伏过去,一点一点地接近依旧还在不停动弹的小车。
车内,二彪子正半仰在狭窄的的后座上享受着,后脑勺就枕着右边的后座和车壁角框上,而猫姐则跨坐在他身上,不停地耸动着,上上下下,一刻不停,只是他们俩都没想到车外有一对男女已经悄然过来了,他们是野鸳鸯,人家也是野鸳鸯,今天野鸳鸯碰上野鸳鸯,却是上演了一场好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