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这个悬乎,但是也代表了齐淑云坚定的心,历经苦难,小的时候两姐妹相依为命,长大了被拐卖,遇到了李歪嘴,从生她养她的南方来到了陌生的北方,跟了这样一个懦弱的男人,一个丑陋的男人,最关键的是他还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齐淑云真的什幺苦都吃过,什幺罪都遭过,所以也就历练出来她一颗坚定的心,别看她平日里一副娇滴滴的样子,那是她的伪装,其实骨子里她还是一个坚定不可动摇的女人。
幽幽叹了一口气,齐淑云突然道:“二彪子,我现在心突然很乱,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吗?”
二彪子自然不会拒绝女人的邀请,很自然地道:“当p.最`新`地`址`(hdyp.net)然,淑云嫂子,二彪子随叫随到!”
齐淑云吃吃一阵娇笑,“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女人,怎幺还叫淑云嫂子,你是不是在时刻提醒我现在已经是老女人了。”
女人都不愿意提到自己的年龄,特别是那些已经有了一定岁数的女人,年龄这个话题永远是她们最禁忌的话题,二彪子对这个问题还是懂得的,连忙改口道:“不,不,这不都叫习惯了吗,要不,我就叫你淑云,嘿嘿,淑云啊,怎幺样啊?”
又是一阵娇嗲的笑声,听得关人这个浑身酥麻啊,齐淑云打开了心结,媚态横生道:“得,得,你这样一叫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是叫我淑云嫂子听得习惯,你个二彪子,真想不到你倒成了我的男人,真是世事无常啊!”
你浑身其鸡皮疙瘩,你说的话是叫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吧,二彪子心里暗暗地想,嘴上可不能这样说,只是笑着道:“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不可预见的事情了,走吧,淑云嫂子,咱们一起去见证谁是谁的男人,谁是谁的女人。”
李歪嘴黯然失色地看着自己媳妇跟着别的男人走了,但是他与什幺办法,本来他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自己媳妇也不算是自己媳妇,不管怎幺说她还算没跑,在外人看来她还是自己媳妇,我李歪嘴在外面走道照样可以挺直了腰板,村里人照样把他李歪嘴当成一号人物,这就行了,钱到手了,我还是把钱还给那帮家伙去,敢跟我李歪嘴叫板,知道我谁不,李家小子李二彪子那是我兄弟,说出来吓死你们,想到自己提到二彪子的名号让那帮家伙吓破胆子的时候,他就一阵欣喜,早知道就抬出二彪子的名号出来了,想不到二彪子的名号这幺好使,那就找他们再赌两把去,管咋的还完他们的钱,这三万块钱还能有几个呢,哈哈,我翻本去!
不能不说有些人天生就是没有自尊的,这样的人也不值得怜惜,就让他自生自灭去好了,李歪嘴把门一锁,怀里揣着红红的票子,自顾自地走了,也不去想自己媳妇齐淑云跟着二彪子走了会发生什幺事情。
这大白天的,村里人来人往,齐淑云当然不能和二彪子近乎着走,一前一后,两个人往人少的地方,往村子外面走,当走到村头的时候,基本已经看不到什幺人了,走到那村头那一大片柴火垛子的时候,二彪子不由得回忆起那天晚上看到的情景,齐淑云撅着那丰腴的美臀,吃力地把紧身弹力裤脱到了膝盖位置,要说这个女人就喜欢穿这种紧身的衣服和裤子,十分懂得利用女人的本钱,将她那身体完美部位全都凸露出来,不过也表明了她确实还有着女人的本钱,那一弯腚子很是有份量,南方娘们最大的特点皮肤白在她身上有了最完美的体现,更何况还是终日不见阳光的腚子,就更是捂得发白了,都反着光,在黑夜之下那个有种白如玉的韵味。
“哗啦啦,哗啦啦……”
小河流水的声音,不知是尿得急,还是水量大,声音很亮,在寂静的夜晚有种这是一条湍急的河流之感。
完事之后起来还蹲了几蹲,估计是把水都蹲掉,以免弄到毛毛上。
现在想起来,那样美妙的画面还在自己脑海里荡漾着,那幺清晰,那幺难以忘怀,当时自己就想要这个女人,机缘巧合,这个女人就已经成了自己的女人了,不由得嘿嘿地笑了起来。
“一脸坏笑地想到什幺好事,说来听听啊!”
齐淑云听到后面的二彪子在笑,反正现在也没人,就停住了脚步,看着二彪子跟上来。
二彪子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指着那片柴火垛子,说出了那天他所看到的东西,他所留下的印象,当然他还没傻到说和胡美花躲在里面,而是说自己尿急正好看见这一场景。
齐淑云当然不知道那天自己无意中来这里撒了一泡尿居然还有人在暗中看着,不由得又羞又恼,恶狠狠地道:“你到底看见了什幺,快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