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也真能鼓捣,这一整就是几个时辰,眼看晚霞升了上来,天马上都要黑了下去,被整得死去活来的胡美花看天sè不对,挣扎着道:“别整了,别整了,天要黑了,快点找个睡觉的地方吧,晚上山上不知道有p.最`新`地`址`(hdyp.net)多危险呢!”
山上,特别是到了晚上确实很危险,一些大型食rou动物都是晚上出来行动的,不过晚上对于二彪子来说却根本不当一回事,他从小到大在山上住的时间也不比在家住的时间少,但见胡美花坚持,他也不好不当一回事,只能趴起身来,道:“美花娘,你就放心吧,一切有我二彪子呢!”
胡美花见二彪子终于是起来,顾不得身上的疲劳,连忙把衣服裤子穿起来,似乎这样才有保证,问道:“我们还要走多远啊,就是这样我们走到别的山上去,离得村子远了,怎幺又把长虫给弄坏了,这一趟走这幺远,难道还要来回不停地运,我可一个人运不了啊!”
嘿嘿地笑了,二彪子道:“弄什幺长虫,那只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上山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弄你美花娘来了,咱在山上呆个几天,好好玩一玩,弄一弄,我在弄点野味给美花娘好好调养滋补一子,绝对将你养得白白胖胖的,这几天咱就做一对露水夫妻好了。”
胡美花这个气呀,原来二彪子一开始就没安什幺好心,枉自己还真的相信了他,把脸一沉,有点不高兴地道:“你小子越来越不是东西了,好,既然这样,我走,我走,你自己弄你自己去吧!”
说着,扭着身子,晃着pi股原,胡美花转身就要走,二彪子当然不能让她走,连忙几步窜上去,拉过她的身子,扳过她的脸蛋来,看着她美丽的脸蛋,满脸堆笑道:“那个,美花娘,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得听我把话说完啊,刚才是逗弄着你玩的,你看看你,以前我记得你不是这样啊,现在怎幺脾气越来越大了,走,我带你找个地方先住一晚上,你也听我把我说完。”
一伸手,将胡美花抱在怀中,就跟抱个小孩子一般丝毫没废力气,二彪子抱着胡美花转悠了一阵子,终于找到一个露宿的好地方,又打了一个口哨,那条消失的狗儿子转眼间又跑了出来,嘴里还叼着一只野兔子,半死不活的扔到地上,然后转头又跑了,不大一会儿,回来嘴里叼着一只野鸡,几趟回来,野味弄了好几只,这只狗儿子也不知道是个品种的狗,比一些所谓的猎狗要厉害得多,在这大山当中可比一只小豹子一样厉害,二彪子有了它,才能在山中如鱼得水混的明白。
二彪子简单布置了一下,从家里带来的塑料布啊,毯子啊,都用上了,然后又到林子寻了点gan柴火,二彪子就开始展示他的手艺,一顿野味大餐吃得一男一女一狗肚子饱饱的,这个时候天sè也全黑下来了,点上一拢火堆,二彪子搂着胡美花,那狗儿子就在一旁趴着,幽幽的火光映照着人的脸蛋若隐若现。
胡美花此时依偎在二彪子的怀抱里,是那样的塌实,那样的有力,好象他真的成了自己的男人,自己真成了他的女人,想到这里,她的小脸不由得开始红了,只是有了夜sè的掩护,根本就看不出来,两个人就这样悠闲自在地趴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胡美花突然开口道:“彪子,你睡着了吗?”
二彪子常年在野外生活,这睡觉很是警觉,即便是真睡着了,有点风吹草动也能立即清醒过来,这就是练就的本事,一听胡美花说话,他悄然睁开了眼,轻声道:“还没呢,美花娘,有什幺事情吗?”
胡美花幽幽叹了一声气,道:“彪子,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很不要脸的女人,跟你这个gan儿子做出那样丢人的事情,现在借着给自己男人找钱治兵的借口,又跟着跑到山上来继续荒唐做那种丢人的事情,尽管别人不知道什幺,可是我这心里头却很不是滋味,我的良心在谴责我自己,我不想在这样下去,要不这样,彪子,明天我们就回去吧!”
二彪子心头一动,他知道这是胡美花对自己那阵说的话表示不满了,不由得嘿嘿地笑了起来,“好了,美花娘,我不是说了吗,你得等我把话说完吧,我是说咱村附近山上的长虫都几乎让我捉完了,可是那都是普通的长虫,我寻mo到一条长虫王的老巢,本来我是没打算动它,还想等它过了这个冬天多产的长虫出来,明年我继续抓呢,可是你不是说等钱给你男人治病吗,你美花娘一句话,给我情敌治病我也认了,到时候我只要抓到那条长虫王,行情我都打听清楚了,那幺大个头的长虫王最后能值两万块,怎幺样,我二彪子算不算xiong襟伟大啊!”
“去吧你,说话真难听,什幺你情敌,那是你gan爹,我是你gan娘,以后嘴里边有个把门的,别乱说话知道不。”
胡美花顿时有点喜笑颜开,压在她心头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下来,她也放开了心怀。
听着胡美花快乐的笑声,二彪子的心思不由得又开始yangyang起来,搂着胡美花的大手不由自主开始一紧,下面一根铁棒子又开始蠢蠢yu动,跟二彪子紧紧贴在一起的胡美花自然立即又感觉到了二彪子下面的巨大变化,心头一颤,暗道这个死小子,白天都弄好几次了,怎幺不大会儿的工夫就又想要了,这个男人还真是男人啊,跟自己家那个男人比起来,如果自己家男人是一柄手枪的话,那幺他就好比是核武器了,杀伤力太过惊
人了。
心一慌,口中忙道:“彪子,睡觉了,别乱想了,明天再弄好不好!”